“知是知。”程听音轻轻抿唇，说，“但是，难以保证他告诉我的生辰八字是真是假。”

然而，舒烨既然是有备而来，定然不会留这么大的破绽，白云阔对此不抱希望，果然，程听音无奈摇：“走得净净，而且数月前他的寝室无端起火，全烧毁，连发丝都没留。”

就在老先生慨迟暮之年，伤悲秋之时，视野里飘来一白影。

老先生几度招架不住，汗：“那什么，有些事儿还没有定论，所以不能乱说。”

说书先生一脸得意，故意卖了个关，然后重重一敲惊堂木：“当然是晴空公而了，他三言两语，谈雄辩，活活将那九尾狐仙给吓跑了！”

就见一个独修士起哄架秧：“是不是说真的？老儿，你该不会是听途说，糊我们呢吧？”

“别说是地仙了，就算来个大罗金仙也不敢不把万殊楼的话放在里，不然就等着曝尸荒野吧！”

一个小年轻瞪目结：“哎呦，那他们是怎么活来的？”

一楼大堂的左侧正闹着，无数人围着一个若悬河的说书老先生，七嘴八的给捧场。

此话一，原本听青丘灵谷战役听的津津有味的客人们顿时跟着起哄，连同二楼吃饭的客人们也纷纷撂筷等答案。

，现在既然花雨霁自己提起来，看来青丘灵谷自曝份的传言，属实。

“卧槽！”

程听音刻意将“无端”二字咬重，想也知怎么回事。

若舒烨怀秘密，加听音阁也是设计的一环的话，他必然不会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连“舒烨”这个姓名都有可能是假的。

“这也太了！”

比起可以扯谎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还是常年佩的贴之不能作假。

又是那个独修士，专门拆台：“老儿，既然你这么博学多闻，那你倒是给我们说说，如今修真界传闻，那花雨霁就是万殊楼的瑶台君，此事究竟是谣传还是事实，你给个准话！”

“切！”果然一阵嘘声。

可惜在听音阁无功而返，花雨霁和白云阔回到瑶山，在望仙居榻。

“不愧是万殊楼的人，就是！”

独修士：“你不是啥都知吗？”

花雨霁闲来无事，就坐在稍远的位置听闹。

花雨霁还不肯放弃：“有没有贴之？”

“娘耶，真的假的啊？”

老先生皱起花白的眉，也不怕众人嘘声，理直气壮：“老夫有把握的事肯定会说，没有谱的事儿，老夫可不能妄言！”

原本闹哄哄的群众顿无趣，纷纷散了。方才还众星捧月的老先生好一阵失落，他拿折扇冲自己扇风，嘴里碎碎念叨：“愚昧无知，可悲可悲啊！”

花雨霁愣了：“这倒也是。”

说书先生脾气也冲，胡瞪：“老夫实事求是，从不妄言！那九尾狐是什么东西？可是堂堂地仙啊，是明月霄和血千绸都望尘莫及的境界啊，她打个嚏都能毁掉一座山！”

老先生微微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若他年轻那会儿不那么好吃懒，或许现在早已拜云之巅，不然到万殊楼打打杂也好，总比如今混在茶楼里给人说书取乐，挖空心思编段，临到了一哄而散分文不给要上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