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手指就——呜!?」
腰瞬间填满毒津香的樱桃小嘴,男人不住舒呻:「这就是龙月…
…胧月仙的小嘴吗?果然是一等一的嘴名,动动能把多少人榨得尽
人亡啊!这可不行,这等祸国殃民的害人妖,就由我来一力承担!」
「还有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小人的功夫当然比不过仙,但小人说的是
……」男人着青丝的小脑袋缓缓退后,受着紧致小嘴恋恋不舍的力咧嘴一
笑,退至唇边的黑龙再度咆哮着一到底:「被肉棒扇脸嘴就了一地的淫
乱仙只要尝到老大肉棒的滋味,就不会想着什么复仇了!现在的你,巴不得
像这样被我深爆然后摆成小母狗的姿势开苞中,被到仙死永远当一
个伺候大鸡巴的乖巧女吧!」
「呜!」无从反驳,厚腥味与窒息令少女双上翻,修长玉紧紧夹拢,
从中洒落泪珠般的晶莹剔透。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玩……呜……
到这个地步,继续扮演似乎没什么意义了,但责任还是驱使着表都难以
维持的少女微微仰,黑发顺着银锻如瀑披散,双迷离却略带倔地看着对方。
明明小嘴和咙都着肉棒,香甜可的津滋着硕大,浑慑于雄
威不住颤抖,也积了象征的晶莹洼,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更是鲜红
醉人,蓄满了化不开的意……
即便如此,还是要抗拒,还是要挣扎,还是要保留一丝清明地斗争吗?
这是何等的意志,何等的傲,何等的清纯乃至何等地欠啊!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侠女螓首,肮脏的抵住了俏脸,毫不留以野
将仙唇得一隙不剩,男人狞笑,毫不留地吠叫狂言。
「到这个地步还执迷不悟吗?那我就告诉你,什么小、侠女、仙,现在,
你就只是个即将挨的货,是个着鸡巴不放的婊,是只天生媚骨见到大
就跪摇的母狗而已!少给爷装什么清,紧,老要了!」
严厉的呵斥如神谕雷霆,化作一无与比的力量从劈到脚,只令汉服少
女浑一颤中的最后一丝反抗化作惶恐,青涩像是突得名师指教般紧缠收
拢,以此迎接,那令她心震颤的盛大爆发!
浆于深绽开,一时令似也尝到了刺激的辛辣,继而中溢满了
这不讲理的雄味,腥臭厚,像是最无赖的鬼瞬间带来了味觉、嗅觉与
觉全方位的颠覆冲击,只叫少女一阵恍惚,明明未曾见,前却满是这白浊
浆奔腾淌的盛况。
厚又腥臭,这就是男人的吗?
在这层面浩浩汤汤的冲击前,一切伪装都褪去本真的模样。用小嘴甚
至胃承受如斯暴力的龙月无比真切地领悟了其他男人远比自己大的事实,不
免害臊羞耻,脸却早已不能再红,只好老实吞咽着这一波波让他味爆炸沉沦
的郁,大夹紧,小玉俯首,亦清澈雪遥相拜。
在这不啻宇宙大爆炸的洗礼中,时间似也变得模糊。也不知过了多久黝黑巨
龙才勾着酥绵粉缓缓,冠刮开唇发羞人「啵」的一声,然后对准恍
惚玉颜,又一爆涂满,染白那青丝,浊黄这雪缎。仙也好少年也罢,英气
仙姿老实退散,俱被得不堪。
「呼……味怎么样?」舒地长一气,男人大咧咧地着少女的小脑
袋,用半截但依旧浆的蹭着少女琼鼻坏笑,这幅模样与刚才那誓
将仙折辱成母狗的暴狂人本判若两人,倒像是亲密好友毫不拘束地打闹似
地。
「咳……还能怎么样?」同样长舒一气却被呛到咳嗽连连的黑发人
翻了个白,满脸红霞白浊却不见被凌辱后的悲伤绝,倒像是客般微撅小嘴
摇晃脑袋:「臭死了,你这家伙多久没洗澡了?」
「昨天才刚洗过啊,还是刚买的皂。」男人挠了挠笑,少女哪怕在
吐槽嫌弃看起来也是如此赏心悦目,何况这张迷死人的脸还沾满了自己的孙,
那么无论多么攻击的动作都平添煽了。
「毕竟爸爸我是大老爷们,和若天仙的龙月小没法比嘛!」这么说着半
的阳便是一抖,被逐渐唤醒的度只令颊相贴的龙月双一紧,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