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他打开手机冲我说：「方便的话互相留个电话吧？」

        这是他初次主动，我当然不能放过机会，急忙从手包里掏手机与此同时，

        我了一手，掏手机的时候故意把黑大号电动棒带来掉落在他旁，刹那间

        他低细看，神里充满惊讶。我故作惊慌连忙将电动棒回包，尴尬笑了笑

        把自己的老款国产手机打开，轻声问：「您说吧，我记。」他抬看看我，半天

        才告知电话，我赶忙给他打过去说：「这是我的号码。」他。

        这时报站声再次响起「ＣＢＤ中心商务区站到了，车的乘客请从左侧车门

        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

        ＣＢＤ中心商务区。市中心最心地，省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有钱人集

        中地，民间的说法是，如果把这里有钱人的存款加在一起能买多半个城市！车

        门打开，大分乘客都车，顿时四周安静来，每节车厢只有两三位乘客。许

        亮看着我问：「曹大，你在哪站车？」其实从刚才我就盘算这个事儿，据

        他的说的是新华大学的学生，我判断他如果今天去学校的话不是在广安西路站

        车便是在大学城站，可又拿不准，因为广安西路站位于新华大学南门，而大学城

        站位于东门，大学城站附近有许多商铺，客源都是新华大学的学生群。他这么

        一问，我反而镇静来，此时四周没人，我试探的说：「许先生，其实我今天

        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您看，如果您方便的话，能否宝贵时间我们行一

        次长谈呢？」

        他听完有些疑惑：「长谈？谈什么？」

        我看着他回应：「谈人生、谈理想、当然也可以谈其他，就是随便聊天。」

        他听了摇：「刚才已经闲聊过了，我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吧。」

        对于他的拒绝我早有准备，此时我发起冲锋开始题：「许亮先生，我能否

        冒昧问您一个问题。」

        他

        ：「你说。」

        我微笑看着他：「通过刚才咱们接，您对我印象如何？」

        他想想说：「嗯，还不错。像老大一样，有自己的见解，独立思考，有

        儿层次。」

        我：「谢您对我的夸奖。那我再冒昧问一句，您对我有兴趣吗？」

        他愣了一，问：「你这话啥意思？」

        我看着他神说：「我觉您可能对我有儿兴趣，否则您也不会和我聊这

        么久。」

        他听了摇笑：「曹大，你是不是想多了？不过是地铁上无聊，随便聊天

        ……你说的兴趣是指什么？」

        我微微一笑：「兴趣可以理解为男人对女人产生好想一步发展。其实，

        有许多事不能只看表面，比如您觉得我是哪方面工作的？」

        他低想想说：「销售吧……？看你能说的，要不就是财务主？行政经

        理？资深会计？呵呵，想不。」

        我笑着摇，看看左右没人，胆大起来，凑近了悄悄说：「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为您提供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什么特殊服务？」他眨着问。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脱说：「许先生，我就是可以为男人

        提供陪吃陪喝陪睡的那种……怎么说呢，社会上对于我们这行有种很俗的说法

        叫卖屁您明白了吗？」

        他「啊」的失声，上看看我好半天才缓过神儿，也悄悄问：「曹大…

        …真想不到，你……你是个婊？」

        虽然他这话非常难听，但我很肯定的：「如果您这么说，我也没意见，

        您说的没错，我是个婊，而且是老婊。」

        他看着我久久，最后来了一句：「真没看来！太让我吃惊了！你们这行现

        在都这么……怎么说呢……跟想象得差距太大！」

        我听了「噗哧」笑声：「您不要被刻板印象所误导，没错，社会上对我们

        有一种普遍的定义。妆艳抹、衣着暴、满嘴脏话、低俗贱等等。但您不知

        的是，我们这行也分很多档次，刚才说的是最低档的，而我这种才是档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