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么仓促，不可能一蛛丝迹都没有。

这就是古斯塔夫留给他的“纪念”？看起来和他那制式的校园款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那是位于两间修室之间的一空地，除了几颗香柏树外别无他，平时也很少有圣职者会来这里，因此就被古斯塔夫看中作为了和他的切磋场所。

少年虚弱的声音回在冰冷的空间中。

“您有着这样的觉悟，我想大皇知了会很开心的。”房间里的另一人说。

戈兰多将手伸了树。

另一人没有推辞，当即站了起来。

风起脚边的浮沙带来一丝凉意，戈兰多愣了愣，抬看了一天，远的天空已染上朝霞的昏黄。他得走了。

灯火来自悬挂于房的铁质吊灯，这盏吊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可它明显不太敬业。

“绝不会有第二次，为了杜绝那样的惨剧，我会拼尽全力……”

他没用太大力气就把一法杖了来，阳光穿透树叶的间隙在法杖的杖上拓一个个光斑，为其平平无奇的外表增了不少。

他的手指刚没隙就碰到了一个的，往一摸，果然顺利地握住了一杆细长的圆，戈兰多的心里奏响胜利的乐声。

深夜的玛尔达，艾尔方斯塔的小窗中摇曳着一枚黄豆大小若隐若现的灯火。

在飞空艇上的古斯塔夫还是真正的古斯塔夫，埃尔德兰若想和真正的古斯塔夫掉包只能选他们滞留在教廷的这段时期，而这期间戈兰多和真正的古斯塔夫天天都会去空旷场地切磋，埃尔德兰能钻空的时间缩小为罗诺耶离开预言之间到典礼举行为止。

“晚安，圣大人。”

降低这间房间温度的是绘制在四和地板上的寒冰法阵，它们昼夜不分地运作着，石的供应从来不断，耗费如此手笔终于换得房间里刺骨的低温，多亏保持了这样的低温，生活在这间房间里的人才能延续他此刻脆弱不堪的命。

戈兰多把法杖挂到腰间的锁扣上，拖着他的行李箱向着教廷大门的方向走去。

放望去整片空地一览无余，蘑菇似的香柏树们安静地矗立在那里，并不存在哪里藏得东西，而戈兰多心里有些猜测，径直绕到了场地上的一颗香柏树后。

戈兰多疑惑地拂去法杖上沾到的泥土和灰尘，变换了几个握杖的手势。法杖很轻巧，使用手倒是一，就是不知它对咒文的响应和传导速度怎么样。

……

然而借着零星的火光还是能看这是间装饰一新的华卧房，家和床罩所用的材料都价值不菲，可惜房间里淌的却是如饮雪的寒意。在天气愈变愈的尤莱尼，这间房间的平均气温当然显得格格不。

取代前不会那么轻易就范，以那人的格绝对会留东西的。

对了，他怎么忘了那里呢？

“这些天寸步不离地为我消除反噬，您一定也非常辛苦，今天就早回去休息吧。”少年礼貌地说。

戈兰多灵光一闪，急忙去了他和古斯塔夫经常比斗的地方。

有些年的树上残留着法比斗后造成的焦痕，其中一狭长的深坑引人注目，那看上去像个扁乎乎的，里面黑成一团，用来藏细一的东西最好不过。

――保佑他能得到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