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黄婉梨纤瘦的小,用力地两边一拉,将她的
阴也无地敞了开来。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玩过这个女孩,但有一
可以肯定,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士兵们也不会让她闲着的。这时,黄婉梨的肉
看起
来有些胀,早已失去了当时的紧闭,豁开一黑幽幽的,借着
从窗棂上透来的日光,隐约能够看到湿蠕动的肉。顿时,他兽大发,手
忙脚乱地解散了腰带,从裆里掏那大肉棒来,狠狠地去。
在湘勇中,如果李臣典的雄风能排第一,那么朱洪章毫无疑问便是第二,甚
至在很多时候两人还不相上。这一去,的立时直捣黄婉梨的
,疼得她禁不住大叫起来。
黄婉梨叫得越大声,便越激发了朱洪章心的兽,他双手往前一抓,紧紧
地住了女孩的乳房。
"啊!"腹腔的隐痛加上乳房几乎被扁的闷疼,对黄婉梨更是雪上加霜,
她的顿时变得僵起来。
"你这挨的贱货,快叫,叫得大声些!"朱洪章咧着嘴,一边,一
边狞笑着说。
黄婉梨果然叫得更大声了,她现在已经熟知这些禽兽的秉,叫声能够刺激
他们的望。当然,同时也是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来自被纵横驰骋的痛楚。
不知为何,她的前竟然又浮现了她的父亲,她的兄嫂,还有小麻雀,只
是画面越清晰,她就越到痛苦。
朱洪章奋力地动了几,发现肉里依然燥无比,每一次深,淫肉都
会死死地挤压着他的包,让他有些不适。于是他又将腰往后一退,把肉棒小
里了来。
黄婉梨这才松了一气,只是短短的几击,便已让她痛不生,筋疲力
尽。可还没等她休息透彻,却被朱洪章命令着跪了起来。
朱洪章双脚站在床上,望着羞耻无比的女孩,用左手指的第二关节托
起她的巴,指着自己的肉棒:"贱人,张开嘴,把老的肉棒吞去!"黄
婉梨一见到那壮无比,漆黑发亮的巨,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当凑近她
面前时,一令人作呕的恶臭又扑鼻而来,熏得她两发酸。她本能地把脸扭到
一旁,以示拒绝。
"吞去!"朱洪章又命令了一遍。
黄婉梨无动于衷。
知书达理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有此遭遇,要卑微地张开嘴,替男人
淫。如此贱之事,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
可朱洪章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见她没有动静,忽然扬起手臂,一耳光
拍在了她的脸上。
膂力过人的大将军手打女孩,几乎把她打得从床上飞去。而就在巴掌拍
击在黄婉梨面颊上时,朱洪章另一只手仍紧紧地掐在她的巴上,在巨力的冲击
,黄婉梨到巴咯噔一声,仿佛脱臼了一般,又酸又痛。
"张嘴!不然老就杀了你!"朱洪章显然有些微怒。
金陵城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尸烧焦的气味,每天死去的人都被湘勇丢火堆
里焚烧,几个月来从来没有断绝过。黄婉梨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像他们一样,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