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可是看到这些居庙堂之上的幼王,此刻竟低声气地哀求活命,殊不知已经殉难的忠王等人会怎么想。
让这些毫无骨气的孩居位,手握生杀大权,长焉有不败之理?「闭嘴!」
朱南桂大喝一声。
不料,朱洪章竟指着铁笼吩咐:「来人,把
他们放来!」
「将军!」
看守的湘勇大惊失,急忙制止,「这几个孩俱是要犯,若有闪失,小的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朱洪章:「若是大帅怪罪来,你便如实相告,称是本将军把人带走的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湘勇们也不好再继续阻拦,只好让到了一边。
朱南桂令人用大刀噼开了铁笼的锁,把几个幼王从里面拎了来。
萧有和、萧有福等人以为朱洪章要带着他们去问斩,顿时吓得双发,立都立不稳了,非得有湘勇在后提着他们的袍,才能勉地一步步往前挪动脚步。
朱洪章让朱南桂打赏了那几个看守的湘勇后,便押着几个幼王朝自己的营房走去。
幼王们一路哭喊哀求,嗓都快喊哑了,只今日免不了脖上一刀。
回到营房里的时候,夜愈见深沉。
朱洪章把幼王带节堂,自己朝着书案后一坐,见他那威严可怖的模样,幼王们更乱了分寸,哭喊成了一片。
朱洪章:「够了,你们叫了一路,听得本将军好生心烦!来人,端上饭菜,先让他们吃饱!」
幼王们以为自己要吃断饭了,个个更是心悸不已,但等饭菜端来之后,看有菜有肉,顿时又是生津,馋得不行。
他们被关在破屋,每日吃的全是馊掉的饭菜,而且还不饱,正在长的他们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无不饥辘辘,此时见了这新鲜饭菜,立时不假多想,一通狼吞虎咽。
朱洪章看着他们吧唧着嘴,吃得津津有味,:「在本将军的营房里,你们不必拘束,虽然比不上在你们长荣光殿的富贵,饭菜却也饱,今后你们若是吃了不够,尽说!」
萧有和两泪,战战兢兢地:「今后?……将军,你这是不打算杀了我们么?」
朱洪章:「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杀你们?」
萧有和一听,急忙带着幼王们放手中的饭菜,齐齐地跪在地上,:「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朱洪章虽然凶残,但也是个实诚人,摆摆手:「你们能活到今日,还得多谢那女状元,若不是她在李臣典面前为你们开脱,恐怕你们早就没命了!她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啊?」
萧有和与幼王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能活这么久,还是傅善祥在从中斡旋,这才保住了他们的命。
想起他们曾经对她过的事,后悔不已,觉自己当真如禽兽一般。
用罢了饭,朱洪章又令人给他们换上了净的服饰,还让朱南桂给他们剃了发,免得这些孩一片青丝,让其他人看了很不自在。
萧有和只要能活命,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发,跪在朱洪章面前:「将军,你今日的大恩大德,本殿……啊,不,草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凭将军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