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
在福寿膏的作用,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的只有快活和喜悦。
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方也要用肉棒去她的小,忙停住了挣扎,双臂掩,两掌捂到自己的裆上,喊:「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暴,被轮奸,洪宣早已没有清白可言,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
面对这些惨无人的暴行,她就算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凌辱,更成了对她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力都在和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大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湿,暗红的经血不知何时又从小里涌一波来,淌在她的上,几乎让两个大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了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还不忘提醒:「兄弟,你该不是想玩这贱人的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里可是脏得很啊!」
杨明海当然对洪宣的小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是迷信,每次战都要求拜上苍护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枪全往他们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
他绕到了洪宣的后,突然后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把洪宣的上压得往前弯了去,瞅着后庭那黑幽幽的对刘明珍:「你们已经替这贱的屁开过苞了,今晚我便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吧!」
洪宣弯着腰,不得不腾双手来撑在地上,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去。
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猛的一惊,喊:「不可以!后面……后面也不行!」
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但因为双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
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到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肉棒门里的滋味,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觉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
尽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行交,但每一次巨她的,她仍是撕心裂肺,好几次差没当场昏厥。
洪宣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试图从杨明海的控制中挣脱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的来,使其地往后噘起。
他将两个大拇指挤肉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肉毫无遮掩地暴在杨明海的前。
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肉里,还在不停地涌一丝丝白的浊,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往一褪,甚至来不及把从自己的双上剥离去,只脱到膝盖,便地举起了那骇人的大肉棒来。
他的阳五黑发亮,布满了一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让。
只是比起他肉棒更吓人的,却是他右上那块紫红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大战时留的,碗大小的炮直接击中他的大,差没将他的打断。
现在虽然痊愈,却也留了令人骨悚然的伤疤,新生的肉皱巴巴的,带着褶,就像一个漩涡,越往深,彷佛越能看到从肉来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