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摇大摆地往凳上一坐,对洪宣招招手:「贱货,过来!」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唔……」
在南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话音刚落,又从厢房外闯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就往外走。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
一看到洪宣被带,个个目光好奇地聚焦过去,在她上滴熘熘地打转。
洪宣用尽全力气喊了来,「我不能见他!」
「嘿嘿!」
刘明珍了一大汗,只觉得有些燥,走到茶几边,端起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
悲惨的洪宣呻着,彷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到兴的消息。
「啊?」
多日前,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帮她打通关节,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考虑到自己丑态百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绝了。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神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充满了期待。
澎湃的激动。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举起肉棒就要往小里去。
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
从杏花楼来,一惨白的日光照在洪宣的脸上,让她到有些刺。
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见洪宣一面。
能在死前见洪宣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的愿望。
洪宣是被他在今日四更时分从隔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奸淫,直到拂晓。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巴,盯着她的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杨明海接着:「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幼逆和一帮贼众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随后,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
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几回。
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答应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以磔刑,见一面,少一面。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
即便时日无多,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了久违的太阳。
即便是白天,巷里也是空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了湘勇们的兵房。
杨明海:「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了!」
看着嫂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日甚,全然没了当初的慕。
洪宣沙哑着嗓,在后向刘明珍哀求。
幼天王、洪宣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都被押到了南昌。
洪宣不禁一怔。
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
「不!」
萧三发刚要,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不得不低,便推着洪宣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刘明珍挤了最后一滴,却觉得压在上的洪宣有些沉重,让他很不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来。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尘土,从外面闯了来。
她昨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已是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