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都消失了,快活被无限地放大,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又开始变得酸涩难忍。
「还要吗?」
杨明海把手腕一抬,举起烟杆问。
「嗯!」
洪宣似乎已经彻底迷恋上了鸦片的滋味,仰着泪满面的脸,轻轻地了。
几天后,赣江沿岸。
杨岳斌的师已经整装待发,楼船布满了江面。
他打算沿着赣江北上,和正赶往九江的曾国藩会合,然后一返乡。
刘明珍把杨明海送了章江门,从章江门去,便是赣江沿岸。
杨岳斌去陕甘赴任,只带了彭楚汉和杨明海两个总兵,因为陕、甘多旱,他的师几乎无用武之地,把这些人一起带回昏暗裁撤,正好消了朝廷的猜忌之心。
刘明珍和杨明海一起坐在车上,他弯腰掀开窗帘,往外张望。
同样被关在车厢里洪宣看到车缓缓地驶过章江门城楼,看到了一片废墟。
在王笔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滕王阁已经不复存在,早在那年太平军围攻南昌时,被城里的提督江忠义清野时防火烧成了灰烬。
滕王阁旁的码边,战舰星罗棋布,彩旗遮天蔽日。
刘明珍等车停稳了,一步跃,对杨明海拱了拱手:「杨兄,西阳关无故人,我便送你到这里了,咱们兄弟就此别过,来日后会有期!」
杨明海也了车,依依不舍地看着车,:「这就……走了?」
「当然,」
刘明珍,「左大人已经肃清了浙江境的长,现正对福建用兵,我还要把黄十四那些人带回去,听候左大人发落呢!」
「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
杨明海无奈地。
刘明珍忽然噗地笑了来,:「我就知,你定是舍不车里的那货!今日你只要肯钱,我便将她卖给你,如何?」
杨明海:「在杨大人麾,两袖清风,我怕是要不起你的价钱!」
刘明珍:「你都不问问我开什么价,就怕不起银了?你好歹也是一介总兵,能不能别这么小?」
杨明海:「那你多少价钱?」
刘明珍伸一个手指。
杨明海惊了一,大声:「一百两银?」
刘明珍摇摇。
「十两?」
杨明海有些难以置信了,在棕帽巷的交易中,男丁一般开价在七八两银上,年轻的女却又十几两,料想像洪宣份特殊的,又在刑场上逃过死刑,少说也得二三十两起价。
刘明珍却诡异地笑:「你给我一文钱罢了!」
「一文钱?」
杨明海觉自己的耳朵好像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刘明珍摊摊手:「没错,就是一文钱!反正,那老货我已玩得腻了,带在边,又怕被左大人责怪,倒不如陪着你去陕甘,也好随时作乐!本来嘛,凭你我的交,白送你也无妨,只是她乃是我费了好大心血才得手的,不让你钱,我心里不舒坦!」
「哈哈哈!」
杨明海果真掏了一文钱,到刘明珍的手中,「兄弟,待我在陕甘平定回乱,回到湖南,到时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