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戚云苏的脖zi上留了红痕，锁骨边上还咬chu了牙印，夏阳又问了一遍：“还是不是梦？”

戚云苏闭着yan，很努力想忽略掉所有gan知。但比起shenti上的gan知，夏阳的声音和chuan息似乎让他更不能自控。

夏阳很刻意在关键的时候停xia来，手握着戚云苏的阴jing2，指腹an在ding端套nong，另一只手轻抚着戚云苏一颤一颤的shenzi。

戚云苏眉tou紧了紧，手摸过去连接的地方，xuekou咬着yingting傲wu翕动不止，shenti记忆明显比大脑记忆适应得快，yan睛都没睁开，腰先动了动，不太满意似的自己主动扭kua吃得更深。

neibi的摩ca让快gan持续叠加，戚云苏再往前摸想去拉开夏阳an在他阴jing2的手，听见夏阳的一声笑，半响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一睁开yan就对上夏阳的目光，顿时不知所措。

抬手想盖住脸，但不及夏阳反应快，瞬间就被夏阳先擒住。

夏阳拽gao他的双手，俯shen亲吻，间隙里，一遍一遍重复：“这才是真实的，不是梦

第5章

戚云苏三十六岁，是一家微电zi制造企业的CTO，年薪百万，有两套房zi三辆车，有一个同居了两年的恋人，是同xing，是各自都向家人亲友公开关系的同xing恋人。

是他暗恋了四年的夏阳。

这是他新的记忆。分裂的、岔开的新记忆。是梦，是人死前弥留之时的幻想，是人死后所徘徊的虚无之境，他甚至也想过也可能是另一个平行时空，想过种种可能，却始终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对戚云苏而言，深刻又明确的经历是那场坠楼事故。穿过shenti的钢筋、瞬间淌开的血和那天刺yan的阳光都是不能抹掉的记忆，所以当xia同居恋ai的生活会让他茫然，还……受chong若惊。

戚云苏不是没见过夏阳谈恋ai时候的样zi。冉宁是他们住院时一起认识的医生，夏阳对她一见钟qing，后来夏阳那些笨拙的追求和gao调的恋ai戚云苏都见过，而现在……这个分裂chu来的两年，夏阳的ai意、夏阳的目光、夏阳的驻足都抛向了他shen上。

不可能，别当真，戚云苏无数次警告自己，但随之要面对的是投ru这个新生活里的工作，并适应自己无端冒chu的新记忆。

“怎么就不可能了？”冉宁不耐烦dao，“你们有什么恩怨自己解决千万别扯我shen上。我跟夏阳分手分得明明白白的，我跟他唯一的友谊桥梁只有你。那天刚好碰上一起吃饭不是也给你打电话了，是你说你在加班来不了。”

晚间的餐厅，冉宁一盘沙拉吃不xia几kou，全程急于撇清关系。

戚云苏被冉宁一通电话从公司叫xia来，面对冉宁他其实非常心虚，指腹绕在咖啡杯上不断摩挲，开kou说：“你们怎么可能会分开？”

没有人称的“你们”，没有多余的前后语。冉宁还在说着给他dian了什么shiwu，戚云苏就直截了当的问chukou。

从刚刚走近餐厅在冉宁对面坐xia，戚云苏都是紧绷着qing绪，只觉得难堪，但又时刻保持着那一副矜持不苟。

而难堪是因为这个“世界”……

他在这个“世界”里正意淫着对面人的男朋友。

他问得直接，冉宁也回得直接。

冉宁又是解释又是撇清，最后顿了顿，仔细端详起戚云苏，然后问：“夏阳说你准备年后离职单gan1，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最近jing1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