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格。房间里回着女主播悲惨的哭声和男人的笑语。
良久,苏梅终于哭累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用纤纤玉手抹了抹泪。朱可以确定,这位平时成熟睿智的女主播,现在简直被摧残成了弱智姑娘,智商和四五岁的小孩差不多。他想到这里,大笑着放她趴,把甩着的大肉棒凑到她的嘴边,女主播的小嘴一撅,慢慢地起来,仿佛一个哭够了的婴儿着嘴,呆滞的大睛看不一丝往日的神彩。
“你就和老公说,你屁太大,重量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摔伤了。”朱半戏谑半认真地说,中啧啧有声地在苏梅的大屁周围猥亵抚摸,“瞧你这大屁,你那废老公哪里满足得了你的需求啊。”
朱这句话本来是信胡说,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梅的愧疚和悲哀更加烈。林云的肉棒并不小,技巧也不赖,虽然苏梅不懂那些奇技淫巧,但每次生活都能得到满足,这里面的肉因素很少,主要是因为她对老公的深和崇拜,神影响肉,使她每次都能很容易达到。她十六岁那年林云勇敢救她的那一刻,天生如母狗般有恋主节的她就认定了这个唯一的主人。加上她是初恋即终恋,紧窄的蜜和丰满的肉只经过林云一个人的开发,所以苏梅在生活上完全没有求不满之。朱则不同,朱的肉棒大的异常,对苏梅又是霸王上弓,加上各种层不穷的淫手段,给她带来痛苦,却激发起这个本贱的女人的另一面――受望。所以她一方面认定了林云这个主人,一方面朱又开发了林云无法满足的一面,不得不承认朱的话在某些片面上是对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苏梅的嘴松开肉棒说。这句话几乎成了苏梅在朱的羞辱面前的禅,真像个弱智的小女孩啊。
“哦,是怎样的?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比怎么样?”朱饶有兴趣地用摩着苏梅的红唇。
“呜呜……”这么的问题苏梅无法回答,只好像婴儿一样呜咽。
苏梅并不是个不解风的人。
前面说过,她简直是男人心中完妻的典型。她也懂得挑起男人的望,那仅限于她的丈夫林云。每一天,这位少妇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放在怎么使林云开心喜悦,为他费心烧好味的菜肴,把小夫妻的房间布置得饶有趣,等等,当然,也包括事上的取悦。
她会赤躲在被里,害羞地只一双乌溜溜的大睛,引得林云兽大发转到被里把她狠狠地一番。有的时候,她在厨房里洗碗,会用大的屁一林云,火升的林云会在厨房里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为此而摔碎的杯碗大概有两位数了。
当然,事对他们小夫妻来说只是生活的缀,苏梅本是个保守的女人,对那些稀奇古怪或极端重味的事自然是认识几乎空白,更不会像个女一样评肉棒。
“你吃过那么多鸡巴,我的这怎么样?”朱肆意地用肉棒撬开苏梅的香唇,像牙刷一样在她的玉齿上来去,“你肯定吃过比我大的鸡巴吧?”
这句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会让她极度难堪的话自然只得到呜咽的回响,朱却乐此不疲地越说越起劲,“我看你的女,不是人破的。你家的公看到你那么大,肯定以为你是,鸡巴都胀大了,你这货看了鸡巴那么大。”
就去挨,还真他妈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