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茸茸的尾巴,比人还,四乱扫,将这颇为雅致的一间卧室得是一
片狼藉。
九条尾巴如针一般向我戳来,我心中大急,却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睁的看
着尾巴落。看来没机会再见小月儿了,我心中暗叹一声,无奈的等待着死亡的
临近。
谁料这时异变突生,那九条如同闪电横空的匹练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停在了
我的面前,那烈的劲风,得我衣衫凌乱,发飞舞。
我心中则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欣喜,毕竟能活着谁想死?
独孤伽罗先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抚摸了半天自己的尾巴,然后复杂地看了我一
,低声说:「这次我就先饶你一命,一次,我必杀你!」
话音才落,她曼妙至极的影,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与之消失的还有我
的床单。如果不是空气中还飘散着一淫靡的味,我甚至会以为刚才发生的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或者,这就是一个还未醒来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我的已经能动了,我甩了甩僵直的臂膀,了
脖,整理好了衣服,推门走了去。
我发现,这偌大的舞厅仿佛还停留在之前的时间里,每一个人都静止不动,
脸上的表或颠狂、或崇拜、或痴迷……
直到我走了几步,静止的时间才仿佛突然开始,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万
众瞩目的舞台,只是舞台上的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一张致奢华的舞台静静地
立在那里。
只是这些人却没有我预想的那些过激反应,只是有些痴傻地向外走去,仿佛
失了魂一般。我一就看到贱贱和胖也是那般,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叫醒他们,
毕竟我也不懂独孤伽罗使了什么手段,
再说,我到现在还沉浸在那个如真似幻的境界当中,所以也随着人群走了
去。
我没关注别人,我只看到贱贱和胖一走门,到了那条悠长的走廊里的时
候,表立刻丰富了起来,然后就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脸上那副淫贱的表,
是男人都懂。
贱贱看我落在后面,向我招了招手,然后也向我靠近过来,一到我面前,就
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剑哥我带你来的这地方不错吧?」
我应付的笑了几,但是贱贱似乎没发觉我的心,还在那问东问西,一副
快夸我的模样。
胖也贱兮兮的说了几句荤儿话,无非是说独孤伽罗如何好看的,只是他们
所说的似乎跟独孤伽罗一也扯不上关系,跟我了解的独孤伽罗本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我是有资格说的,因为我觉得,除了她自己,现在最了解她的,
就是我。甚至可以说,有的地方,我比她自己更加了解。
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了原因,他们陷了一个幻境当中,看到
的都是独孤伽罗营造来的假象。
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贱贱他们已经拉着我穿过舞池,走了「太夜
总会」的大门,只是还不等我们拦车,我们就被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