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对人类的古怪荒蛮时代并不兴趣，直到听到查理说完这段。

恶被堵着嘴不能回答，实际上就算能他也不想答。

“作为一个恶，你了解人类的古代荒蛮文化吗？”他突然问。

“那个民族最终毁灭了。有时我觉得他们很有趣，”查理说，“作为一种小趣还不错，对吗？”

“我知你是一个Incubus，”查理一边着恶的`一边说，“你们不如Succubus们那么甜。同样是带去死亡，她们会用甜言蜜语勾引别人，而你们却喜行占有目标。这真可惜，你知为什么可惜吗？”

“这让你们反倒变得不擅长`，”查理说，“和侵犯是不同的。Succubus带给人好，然后毁掉他们，而你们则直接毁掉那些人。我并不是把你买来‘’的，我是用你来单方面满足自己的。要是不擅长合和、主动找找觉，你会更痛苦。”

坐上车后，查理压制住恶，手探他双间，挪动了那小几，然后住了恶的阴。查理并不是为了服务，而是惩罚，所以他并没让恶多好受。

查理意外的并不是恶会跑，而是他这样竟然能跑。

车行起来，查理用手帕住恶的嘴。恶的小犬牙很尖，但没敢咬他。查理用手和刺激恶后`的，恶依旧被拷着、躺在椅上扭动着，他的`并没完全起来，但却变得湿漉漉的。查理的手劲时大时小，有时是撩拨，也有时只会让人痛苦，可是在这种卑鄙的技巧、在颠簸的车里，恶最后竟然了。

“在人类过去的某个地方的文化中，有这么一个奇特的习俗，”查理叙述着，“那个民族各个聚落经常交战，被敌对聚落俘虏的人要表示彻底顺服才能活来。他们的方式是：如果是女俘虏，她要和族的萨满`，将来如果生孩，孩要交给首领的夫人抚养。如果是男俘虏，他也一样要这么。但男不会受孕，为了仪式完整，他要接受相当于一个胎儿重量的、被提前收集好的，带着它们度过一昼夜，作为形式上的‘怀孕’。”

他们认识的原因），后来他又为自己效忠的君主上过战场，还留了不少传闻。

恶顺从地回答了“不算了解”。他一也不想激怒这个人，面对比自己大的东西，任何恶都知该低时就得一直低。

他扳动了柜边的一

查理看着手上的东西……原来和人类的真的不太一样啊，更清澈一些，粘稠程度更低。他把堵住恶嘴巴的手绢拿来手指，然后又把它回恶嘴里。

还没跑去二十呎，恶就被抓了回来。在人类的地盘上，一个等级并不、还被去除了特殊能力的男魅完全没有优势。

查理的后有个木架，上面盖着布帘。他走过去，在那整理着什么。

恶和人类不同，他们需要的照顾更少。查理蹲在恶双间，小玩，然后抚摸着泛红的。

回到位于庄园里地室的游戏房，查理把恶的手放开，把他两只脚分别锁住，长长铁链分别固定在两个墙角，恶可以有限地活动。通常贵族锁住隶时都喜这么，只不过大多数人锁着一只脚就够了。

这么说着的时候，查理的声音非常温柔，但语气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