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的表,我却更加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个…碰到…就会膨胀…现在你的…已经被完全住了…连一滴…也漏不去…这滋味可不好受吧…」
说到这里,我就在贱货面前转过来,指着自己的屁,继续对她说:「除非…你说自己是母狗…然后我的屁…我才会饶了你…」
「贱货…贱货是母狗…」
已经疼得全搐的贱货丝毫都没有抗拒的意思,她几乎上就大声哭喊起来,「贱货是母狗啊…母狗…主人请放过贱货吧…求求主人…放过贱货…放过母狗吧…呜呜…」
她一边哀鸣着,一边又赶紧直起跪在地上,还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在我背后,并且不顾一切地把脸凑到我的屁上,吃力地用起我的屁来。
我今天故意没有把屁净,上面应该还有不少污垢,甚至是恶臭的粪便,但是贱货本就没有一犹豫的意思。
她非但用把我屁的每一个角落都了个遍,而且为了讨好我,她还特地用尖钻了我屁的深。
当贱货的尖轻轻扫过我的前列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快让我得倒了一冷气。
我连忙把一只手伸到背后,用力把贱货的在我的屁上。
贱货倒也识趣,她上就把尽可能伸我的门里面,用尖连连舐着我的前列,直到我忍不住吼叫着,满意地了来。
尽兴地过以后,我才让人掉了贱货的门和,灌和上就从她的屁和里了来,而贱货却立即就昏了过去…后来,我几乎每天都要给贱货灌,而且还每次都要住她的,直到贱货给好几个男人过屁以后,我才会掉她门和里的。
没想到,非但贱货的菊紧得让人难以置信,她对灌的适应速度也非同寻常。
只经历了几次灌以后,贱货就可以不用,也能忍受着她肚里的300毫升灌,给三个男人轮屁,让每一个男人都得来。
随着灌越来越频繁,每次用的灌也越来越多,贱货也渐渐能够不用住屁,就承受得住500毫升,甚至600毫升的灌。
于是,我不得不换了一支容量更大的1000毫升针筒,好把贱货灌得连肚都鼓起来。
而且,因为我给贱货用的在收以后,膨胀得很厉害,所以,贱货的竟然被生生地撑裂了好几次。
这样一来,贱货在挨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容易被得,尤其是当她被男人到的时候。
当失禁的混合着的淫,从贱货那被阴环和铁链翻开的小里一起涌来,洒落在地上的时候,就会让男人们格外兴奋。
为了能享受到这样的快,男人们起贱货来,也更加凶狠和卖力了…逃跑失败,又被我尽地玩了一个多月以后,贱货终于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和自尊,不男人怎么玩她,她,她都已经习以为常,就算让她屁,喝,她也会乖乖服从。
看到这个女警花真的已经变成了一条任人玩的母狗,我不由得想起这二十年以来,每次老一想到他不起来的鸡巴,都会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这个贱货的爸爸,恨不得能把那个警察碎尸万段。
莫先生让老国养伤的那段时间,浩哥曾经在陪我玩电动游戏的时候,跟我提到过,他爸爸—也就是莫先生已经找人去收拾那个害得我家老那么惨的警察,不过运气不好,让那个警察跑了,只掉了那警察的老婆。
然而对于失去了一切,连鸡巴都不起来了的老来说,这样的结果虽然能让他稍稍一气,却压就无法抹平他的心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