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摩房专业标准建造，附设洗手间，木柜里放了十来块大小不一的巾。我们各自冲凉。她换了一条紫的印花短裙，在穿衣镜前默默褪。看到她屁上

        我问，你对付得过来？

        戈说，你知她有多聪明？除了会写诗，她跟我说，她读中，四个年级3000人，她几乎叫得所有学生的名字。我问她，她是不是没有男孩追无聊到天天背学生花名册？她说本不是，她过目不忘。

        难怪戈不让我她的公寓，乱是跑不掉。我问，她播送些什么容呢？

        说起这些，戈无半羞涩，好像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我问，赚钱多吗？

        一般瞎扯和成人级私聊。

        戈说，毫不费力。都是些什么问题噢，痴呆儿也比他们聪明。最后，一个人说要娶我，说，相信，地球变。你听，什么问题噢？地球变不是灾难吗？我们所有问题不是气候变闹的吗？我怀疑他是外星派来搞乱地球的。

        我的好奇心大发，问，她也是学生？

        无上装，无装，自，付费后收看。

说，写自传，非常大胆。

        我糊涂起来。这个档次的犹太女孩理不至于创业如此艰难。

        她说，够呛。她不会作，讲半天，几乎没人愿意私聊。

        好的，不比我小，屁比我翘，老是鼓捣我跟她练。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我用最快的速度开回朋友的家。我以为，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上床。她不肯就范，说她注意到朋友家的摩房，她被晒得够呛，她说话太多，希望我能给她摩。在海滩，我对她又是摸又是，她觉得我是把摩好手，把她伺候后，等她力回复，她将加倍报答。

        练小？

        不，练大。

        她笑，嘴里的日本小黄瓜笑来。她拾回黄瓜，在前，挤得乳房乱窜。她住黄瓜，嘴唇慢慢，睛注视着我。我与她对视，另一双无形的睛引导我，找到她的脚，抚摸她的脚趾。她的脚趾，一颗颗饱满瓷实。她没有缩回，好像不怕。说阳光外向的女孩怕，她不怕，与个不符。

        她几掉了黄瓜。

        你不觉得自己的够大？

        她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的室友。昨晚，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跟一群人集资版的诗集问世，她买了二十本，送给我一本，限我一个星期读完。我读了，其他人几扫过，认真读她写的那首。她写得最好。不过，我不喜她乱，见到摇曳的棕榈树都想非非。棕榈树算啥，不就是丛林里的瘦枝条吗？

        成人级私聊？

        我说，不知。27岁上社区学院的听过，犹太人聪明听过。

        不。我们不谈我，我们谈我室友。她聪明得不可置信。她是犹太人。知吗，犹太人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我不懂，她27岁，应该在哪间大学当教授，或者在哪家公司签发员工的薪单，怎么跑到不的社区大学混文凭呢？你知吗？

        她长得不好？

        是，老学生，都27啦。

        方面。

        靠写诗赚学费？

        怪不得。你知娃的真实份吗？

        戈说，我帮她过一场。

        哪方面大胆？

        我说，不用怀疑，肯定是。

        哦，包括私聊？

        没有，衣服倒是脱得只剩乳罩和。平时，我尽量不碍她的事，蹑手蹑脚。那天她开播，我渴了，开冰箱拿喝，我有大意，不小心闯镜。她的线上友人看见，请我个脸。我走到移动电脑前，举手招呼一，一个男孩问我愿不愿意回答一些问题。室友示意我说Yes，我只好答应。室友赶紧冲到厕所救急。

        哪里。她在网上开直播，想靠打赏赚钱。直播间设在我们合租的餐厅里。她起劲，从父母那里借了一笔钱，买了全套设备。我们的餐厅本来就不大，经她一，搞得像雷区，看一步看两步，不小心会绊到电线。

        我终究没忍住，说，地球的事有专人理。你，快把黄瓜吃了，要不我会在这里，在加州阳光，在众人面前，我们两个人要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