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洛离在莫语心中连朋友都不是，难怪莫语对他不假辞。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莫语不会为洛离伤心了。

“林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他伤心？他在我里，和各种程序的代码没有区别、啊，不，还是有的，梵雀系统的代码更可一……嗯，那他勉算和普通代码没有区别吧，我为什么要为他伤心？”

他抱着个光脑，愣愣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到最后，眶竟有一发。

这么一想，前几天突然让莫语改变课题也有了新解释：哪个策划没有这样要求过手的程序员？

既然不懂，那就找懂的人问。

这一刻，一向对阴谋诡计毫无觉的莫语忽然有了明悟：林秋玄所的一切，不过都是希望他避开危险，不要被人伤害。

这轮到林秋玄惊讶了：“代码？”

莫语说着，放了手中的光脑，牵起了林秋玄的手，用脸颊贴着他的手背，慢慢闭上睛。

抑制不住地然而怒，林秋玄压着火气安说：“没事，就是一个不怎么样的朋友，没了就没了，以后我给你介绍更好的，不难过啊。”

这就好比我是一个策划，你是一个程序员，我虽然不会写程序，但我注定会用设计为难你。

莫语心想，天底最博学的人肯定是林老师，而且林老师才帮过他，一定能解答他是怎么了，当即抱着光脑去找林秋玄。

莫语完全没想到林秋玄竟然在想这些，认真地说：“虽然在我中，绝大多数东西和虚拟世界中的没有区别，人和机甲也没多少不同，但林老师你不一样。”

莫语却不在意，他轻声说：“林老师，在论坛无法连接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世界都是灰的。是不是我不够努力

这种验前所未有，莫语一时摸不着脑，怀疑自己可能是发烧了，迟疑着走到镜前看了半晌，发现他脸正常，就是眶有红，更不明所以了。

莫语一听这话，倒是真的惊讶了。

莫语充满求知地问：“可是我不觉得难过，也没有失去朋友。”

莫语本来就只有洛离一个朋友，结果洛离几乎是当着莫语的面背叛了他，这不是在戳莫语心窝吗？！

林秋玄本来在和戚十洲聊天，莫语突然敲门他还疑惑了一，等到莫语把截留的画面展示给他看，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莫语煞有介事地说：“是啊，代码。林老师，你不觉得吗，代码、金属、材料其实能构成一切？我想要的，全都可以通过我的双手来构造，我想知的，也可以通过设计来获得。”

“你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

但是在稀奇过后，他又一想起了林秋玄突然的决定。

林秋玄又是一愣，反应过来差没笑声。

“你有温度，会动，活生生的。”

策划，本来就是程序员的天敌啊！

林秋玄愣了，指着画面中的洛离：“没有失去朋友？”

界。

一边是甜蜜温，一边是冷嘲讽，莫语一次意识到，人的绪居然能有这么烈的对比，当真是稀奇得不得了。

林秋玄怔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

林秋玄木然地摇摇：“我没有你这种天赋。”

莫语看了画面一，心平气和地说：“这是我的生活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