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机缘巧合,大概她这辈都不可能认识这般神仙似的人。
因此一整个午都在书房殷勤地伺候,端茶倒,不亦乐乎。
为喜的人什么都是幸福的,若是不喜,像后世的那些夫妻,丈夫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百分之百满肚怨言。
人在快乐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间,外面天就已经暗了来。
叶紫怕光线不好苏祈读书伤睛,赶紧去把灯上了。
苏祈单手握着书卷,看着她一连了十几蜡烛,在书桌两边各放了一个莲花型的脚烛台,照得整个房间一片亮堂,和白日差不多。
叶紫见他看过来,对他笑了笑。
叶紫虽然生于一个质并不贫乏的年代,却并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从不浪费一滴,一粒米。
到了这个时代就更是如此。
此翻全是为了苏祈的睛,为了她夫君,几蜡烛又算得了什么。
苏祈看着围着他转了一个午的小女人,微微挑了眉,放手上的书卷,一把将人拉过来揽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天不早了,娘不如与为夫一早些歇息?”
苏祈的怀抱就像磁极一般,一整个午都在对叶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引力,终于如愿以偿,苏祈低沉悦耳的嗓音响在她耳边,让她从耳朵往半个都快酥了,弱无力地倚在他怀里,浑上都写满了顺服。
苏祈纤长的睫垂,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神,双手将叶紫拢在怀里,巴蹭了蹭她的鬓角。
叶紫只觉得一颗心都快化了,将脸贴在他的,温顺地像一只猫。
其实也就几天没见,她却觉得这个怀抱隔了好多年,想得心都快要病了。
苏祈俯灭了书桌上的蜡烛,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走书房。
苏祈的这间卧室叶紫还是第一次来,看得来苏三对兄弟们很上心,房间里的一应品都是最好的,窗上糊着烟罗的窗纱,床前的罗账轻薄如烟,隐约里面铺叠整齐的被褥,被面和床单也都是上等的华丽锦缎,躺上去如同躺在云上一般,光而柔。
因为房间里烧着地龙,一儿也不冰冷。
苏祈将她放在床上,低望着她。
四目相对,叶紫的心不禁加快了几分,几乎要溺死在了那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眸里。
心里甜蜜而悸动,带着说不的紧张和期待。
苏祈望着她的睛,手伸到她的领,不紧不慢地一颗颗解开她的盘。
男人的手漂亮得如同艺术品,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白玉一般温光泽。
叶紫紧张地咽了一,心噗通噗通直,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望着他,如同献祭的少女望着她的神明,痴迷而又无助,几乎是在期待地等待。
修长玉白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像剥竹笋一般将她一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