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只能支支吾吾小声狡辩:「真不是我拿的,你记错了,饶了我吧。」
同卵双胞的毫不顾及他们曾经在母亲肚里共八个月的过命交「你是不是变态?你以为我不知你用它去什么啊?你以为我不知?你用我去你那比我小拇指还小的可怜东西了吧?我都知,你每天夜里一都会爬起来在电脑上看黄片,每天晚上十二开电脑挪凳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告诉你,,我不要了,但你要原价赔我,刚买的,一百块钱,一百块,一分不能少,不然我就告诉妈妈。」
凭借在一个屋檐多年的生活经历,宁已经充分了解了宁远航,她觉得自己是如来佛,而宁远航是她手中的小猴,甭宁远航怎么东西窜,她准能稳稳拿住。
宁远航这个小瘪三,你跟他客气他就蹬鼻上脸,但跟他来的他就准变,哼哼,要一百块肯定不是真的要一百块,只是张喊「一百」
这两个大字显得气势十足,给宁远航吓怂了,他就会老老实实交钱,当然
,不能指望他真的给一百,对价值十八元人民币的来说,给二十算回本,给三十就是赚到!宁远航哪知的心思,听到要一百块他直恨得咬牙。
简直是狮大开,她这只穿了一次也不保熟啊,难这还能是金丝编的不成?一百块?怎么可能?但说得没错,他确实偷了她,确实用见不得人的事,这都对。
而不知的是,他有时会在周五午,叫上刚刚踢完足球的兄弟来自己家客,有时一个,有时两个三个,他们勾肩搭背一起挤他房间,宁远航大手一挥,共享几条的,然后一起围在电脑屏幕前,汗浃背地行令人愉快的手工运动。
现在,火一样的目光快把他发给燃了,在行了一番艰苦卓绝的深思熟虑后,宁远航终于抬起了,目光如同被敌军包围打算饮弹自尽的战士一样视死如归。
「我赔,我赔还不行嘛。」
宁远航从钱包里掏五十块丢就跑,他一边跑一边喊:「我就赔你五十,你的烂衩多就值五十块,别想坑我钱!」
「五十块你打发谁呢?宍你娘!你给我过来!」
宁虽然嘴上怒骂,但里过一抹弟弟永远也发现不了的笑意。
她伸手想去拽住宁远航的后领,却被宁远航一步抢先关上房门锁在屋里,又听见门的另一侧传来得意的声音:「我妈和你妈是同一个人,你骂宍我妈等于骂自己,再说了,你又怎么得了我的妈呢?我妈是个女人,难你也有那东西嘛?」
宁远航说完其实后悔了,虽然现在他对着宁嗨,但以后迟早要被报复回来。
宁远航爬上房,在房上,破了的沙发和断了杠的自行车堆在一块,烂掉的太阳伞横倒在地上,妈妈和平常不会来这里,这里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领地。
他可以在没人的时候站在楼边向楼花丛撒,可以坐在空调外机上看远方架桥上红的车灯连成一条线,可以解开带肆无忌惮对着月亮手冲,玩累了就躺在坏沙发上一边听风刮树叶的声音一边幻想自己的未来。
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宁远航并不知?他是如此平凡的一个人,平凡就像脚的蚂蚁,你本无法分辨每个蚂蚁的不同。
鱼城不大,却也有八十三万人,和他年龄相近的男青年就有八万九千三百九十个六个,他们无一例外和宁远航一样长着黑瞳孔和黑发。
他们就是宁远航,宁远航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