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有说话,她也很久没有像这样帮人过发了,一时间居然有些怀念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加的温柔了。
“啊?哦,那些是打光材,我业余好是一名摄影师,没跟您说过吗?”严黎坐到梳妆台前的椅上,然后把风机的电源好递向妈妈。
“王医生……您发的时候都不用手去梳发的吗?”严黎被妈妈暴的风手法得睛都睁不开,连忙扭过。
“呼……”妈妈叹了气,了严黎的家里。
“行了,你别说了。”妈妈打断了他的话语,定地说:“你不要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我先洗个澡,这么重要的事,一定要焚香沐浴才行!”严黎帮妈妈倒了一杯茶,让她坐休息,然后就急哄哄地了浴室。
“嗯……王医生,你的手法好舒服啊……”严黎也十分惊喜。
“那只是用手……如何?就和那次……一样……”严黎又说。
妈妈从刚才开始就非常紧张,现在严黎离开了才微微放松了一些,她看了严黎倒的茶,没敢喝,只是坐在那儿捂着脸不知想些什么。
又来了,“最后一次”,每次都是“最后一次”,你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视频到此结束。
“怎么可能?我是绝对不会这种事的!”严黎一脸冤枉地说。
“王医生你来帮我吧。”严黎用火的神盯着妈妈,“不然就算了。”
妈妈一房间就看到了严黎那张大床旁边树立着的各种打光材,本能地有些反:“你床边上的都是些什么?”
妈妈穿着一件黑的短袖,外面披着一件仔外套,半是一条黑的,里伸来的一双大长还裹着黑的连袜,或许是裙没有安全的原因,妈妈特意换了一条。
于是妈妈答应了,跟着严黎了他的卧室,主卧里还有一个卫生间,里面置有梳妆台,风机就放在梳妆台上。
妈妈或许也不信他的鬼话,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你别想了。”
我对这个有印象,小时候我洗完澡就很讨厌发,妈妈为了让我听话就练了一手摩的手法,合上妈妈手上的肌肤和轻柔的动作,小时候的我生生被扭转为了每天洗完澡后最期待的事就是等着妈妈给我发了。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视频的视角不再是以往那些挂在前的摄像拍摄了,而是由许多个固定的摄像拍摄然后剪辑在一起的,严黎早就在自己家的各个角落都装满了摄像。
看来“当年那事”对妈妈的威胁还是不小,她最后还是答应了严黎的要求,只不过心依旧在挣扎。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初中之后两意识开始觉醒,我对于自己依恋妈妈的心态开始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以至于后来就再也不肯让妈妈为我发了。
“……你不会是打着待会拍视频来威胁我的主意吧?”妈妈突然问。
过了一会儿,严黎悄悄用手背在妈妈的小上蹭了一。
“……”
可是一个视频,背景来到了严黎家,主角却不是姑姑(姑姑在这之前已经在这里和严黎过一次了),而是妈妈。
严黎闭着睛享受着,但是让他一直这么老实显然是不可能的。
“如何?一次就好,去我家,我只想圆梦这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屏幕前的我一脸问号。
妈妈嘴角微微一勾,但是很快就把这抹笑容隐藏去,然后走到严黎边,一只手拿着风机,另一只手轻轻地在了严黎的上,沿着他发的纹理轻柔地梳理起来,同时还帮他轻轻地摩着。
“……”妈妈沉默了。
“嗯嗯嗯,一定!”严黎忙不迭地答应,看上去非常兴奋。
妈妈白了他一,但是一想到如果不答应他,那估计现在严黎立就会要求她给他,这样的话还不如答应他的请求去帮他发继续拖一拖时间。
妈妈将信将疑地接过风机,然后打开试了试温度,就对着严黎去。
“就这一次,一切就结束了。”妈妈站在门,看着严黎说。
此外,这样还有一个好,那就是等妈妈放松来后,待会她的抵抗心理也会更弱一些。
就心满意足了……”严黎又说。
严黎放任妈妈一个人在这,主要是为了缓解妈妈的紧张,他也不担心妈妈会反悔,就算这次反悔了,他以后依然找得到机会再来一次,妈妈也知这颗定时炸弹不引爆它也早晚有一天会爆炸,所以妈妈只是坐着没有离开。
妈妈好不容易放松一的心又一紧张起来,只是扫了一严黎就连忙移开神,说:“你先去把发。”
见妈妈没什么反应,严黎又蹭了一,然
几分钟后,只披着一件浴袍的严黎就从浴室走了来,浴袍只在腰围上简单系了一条腰带,松垮垮地实的肌,发湿漉漉地也没,看上去就是一副急着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