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衣叹了气,「娘一个妇人,受羞辱算不得什么,瑶
儿你还是一个,他不会放过你的,难你愿意此生跟在一个老边服侍左右吗。罢了,这由不得你决定!」
两人后山,走到一扇紧闭大门的府前。
自此地,裴瑶儿就变的面无表。
裴艳衣走到大门前,跪磕了三个,声,「裴母狗前来拜见主人!」
府传来腐朽至极的老人声音,「来把。」
裴瑶儿早已习惯了娘亲的这副面孔,她推开大门。
但裴艳衣却并没有跟着她去。
她四肢着地,在大门右边打开了一扇「小门」。
这「小门」
就是个圆孔,与其称门,不如说是狗。
裴艳衣趴在地上,像只真正的狗儿似的扭动自己的往里钻。
可是这狗及其狭窄,她的和每次都会在这里卡住,她不能动用法力,只好左扭右,磨蹭着去。
府里及其豪华,地毯用的全是陆地上的熊类凶手铺就,四面的墙挂满了散发柔和光亮的晶。
裴艳衣见女儿无动于衷,趴在地上喊,「规矩来。」
裴瑶儿从墙上取红的项圈,套在娘亲光雪白的脖颈上,然后牵住链,走在前面。
裴艳衣则四肢着地,被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绳爬行。
到了室,一个满脸褶,材矮小瘦弱的老男人睁开了,他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床榻上。
「乖瑶儿,检查一这条母狗有没有听话。」
「是,」
裴瑶儿彷若机,生生的回答。
不过老人没有介意,他反而非常的享受,了嘴唇,似乎很期待接来的场景。
裴瑶儿牵住链,掉转方向,裴艳衣也随之而动,直到她屁对着老人。
裴艳衣趴在地上,把抬,任由女儿撩起自己开叉的裙摆。
裙摆被撩到腰上,裴艳衣没有穿,雪白满的大腚朝向老人,她那有着细密褶皱的菊直对老人,甚至还在一张一合,显示这主人极不平静的腹。
而这一切的原因,皆是那在裴艳衣蜜里的「晶球」。
晶球里灌满了,里边还有一条黄绿的细长蛇鱼在游动。
这蛇鱼不停的啄着,连带着晶球也在不停的颤动。
晶球嵌在裴艳衣光洁的蜜里,红艳的肉沾满了淫。
老人一直保持着抱元守一的姿势,他嘴唇微动,「既然你碎了玉简,从今起,你便是我苍木的母畜了。」
裴艳衣认命般的,「我……母犬明白了。」
「哼,算你识相,待本座金丹重铸,一个小小毒火宗,翻掌之间便可顷刻复灭。」
他看裴艳衣的中充斥着淫,「再过一段时间,本座能动弹,便亲自来调教你这条母狗。」
裴艳衣把深深的埋,「多谢主人。」
苍木又问,「你玄木宗是否来了一个年轻的筑基小修?明日你把他引来后山。」
裴艳衣抬起来,「主人,他只有筑基初期,不知您要如何利用?」
「嗯?」
苍木脸来,骂,「不该问的别问,你只把他带来,剩的你好你母狗的本分就是!」
「是,」
裴艳衣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