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平亚一时贪玩而跑了去,在林里迷了路,直到过了两三天才回到庄里,却没想到短短数日之间,山庄已被阴京常全盘覆灭…」
「原…原来如此…」听到郑平亚的猜估,绛仙心一震,虽说为着这阵受到湘园山庄的压力,绛仙对元松颇有怨言,但若非郑平亚提,她还想像不到,这老竟还是个如此阴沉狠毒的人,为了一己安全,连主母都牺牲,亏他事后还有脸回到湘园山庄,心安理得的当他的大总!想到以前几次见面,元松那看似温和谦卑,甚至有些逢迎的模样,绛仙不由心发凉。
见赵平予毫无反应,郑平亚微一咋,「好不容易有机会对付我,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连打落狗都不敢吗?」
眉微微一动,听郑平亚提到柳凝霜之事,赵平予心虽是恚怒,更多的却是悲怜,显然郑平亚已是颓至极,甚至不想求生,言撩拨自己,怕是想自己一怒之给他个痛快。
「当平亚重立湘园山庄的时候,元松便回来了,还殷勤地协助平亚重建山庄,包括原先平亚房的那条地,也是元松指给平亚知的…」
听到此,绛仙可不敢接腔,在外的赵平予就算在防备着随时可能现的巡查人员,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里,可雪青仪何等人?郑平亚的话恐怕她听的一清二楚,而湘园山庄的地,便是当日拘住柳凝霜的所在,柳凝霜之事绛仙也略知一二,心知赵平予对此事不能说没有芥,若他给勾起了心火,不肯力救人,光凭绛仙一人可没法带着郑平亚离开湘园山庄呀!
似是陷了自己的回忆中,郑平亚的声音极其缓慢,「现在平亚仔细想想,才发觉不对,既然有这么一条地在,照说便是山庄惨遭灭门,先母和庄中一些重要人员,应该也可全而退,怎么会只剩元松一人能逃生天?回想想,恐怕是因为元松最先躲了秘,将反锁,才使湘园山庄的妇孺无法逃脱,其中甚至还…还包括了平亚的生母,当时的庄主夫人…」
「不了…」叹了气,郑平亚低了,似再没了以往的模样,颓然的整个人活像是再没办法振作了,「平亚一错再错,已无颜再,好师妹,就让平亚老死在这里吧!报仇的事…能不能麻烦师妹你帮个忙?若是不能也就算了,就当平亚完全没发现这件事吧!」
「会不会太颓废了一?」听到此时,赵平予再也忍不住,虽说自己也不是个积极振作的人,但听到向来刚愎的郑平亚,此刻竟是如此弱,连杀母大仇都想放弃,忍不住就发了话。
「嗯…」这事其实绛仙也知,若非那时阴京常急於回师伏击湘园山庄回援的手们,没有仔细搜寻,恐怕郑平亚也没有机会站在这儿了。
听郑平亚这句话,更定了赵平予心中所想,只是中却不由有疑,以郑平亚这般的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致弱至此?「我是不是男人凝霜知就好…至於
「既…既然这样…」好不容易,绛仙才开了,「那师兄你更要想办法逃去,解了禁制,才能报这个大仇啊…」
「是你啊!」看到赵平予走了来,郑平亚轻轻地叹了一气,冷冷地声音传了来,「柳凝霜想必是给你救走的…她在床上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