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小跑到外屋,打开龙捧着漱,完事儿又急忙跑屋里双跪在床,双手往后扒开屁。
他见了满意,拉开屉掏一盒凡士林,用手指挖一给我屁儿里,然后又把鸡巴抹匀,来到我背后摆好姿势慢慢将鸡巴送。
「噢!……呦!……啊!……喔!……妈呀!……娘啊!……哇!……啊!」
和徐大爷比起来,梁的鸡巴简直是牙签!徐大爷鸡巴长伟大,屁儿里左右摇晃,完爆,那酥酥麻麻简直把我推上空!「噗滋噗滋……嘟嘟……噗滋噗滋……嘟嘟……」
随着他的,我响屁不断,屋里十分闹。
「嗯……来了……老汉我要来了……哎呦……再来……再来几……哎呦……嘶……呦……有了!」
突然,他加快速度,瞬时停住!我只觉屁儿深好像被灌!一、又一、再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浑哆嗦着承受。
过了好半天他才从我后背去,鸡巴
一刹那,屁儿里往外冒,我浑趴在床上,断断续续说:「徐……徐大爷……要……要不咱再来一次?……我今儿晚上就睡您这里……咱俩一被窝儿……求……求您好好再我一回!求您了!」
他听了笑:「嘿嘿……上瘾了吧?……咱这样,我先去泡两包方便面,吃饱喝足咱接着来?」
我这才想起晚上还没吃饭,顿时肚咕咕叫,我忙说:「您告诉我面在哪儿就行,我去饭。」
说着,我站起来也顾不上屁儿,就这么光着。
他指指外面说:「外屋有个柜,里啥都有,方便面在最层,你一看就知了。」
我来到外屋,用电壶先把上,然后撕开两包方便面各自放碗里,最后用闷上,没一会儿面好,我先给他端一碗,然后自己端着碗屋陪他吃。
「丁老师,您叫啥名?」
他吃着面问。
「我叫丁慧。徐大爷,您呢?」
我笑问。
他回:「我叫徐宝发。」
我笑着夸奖:「徐大爷,想不到您那方面能力这么!花式多,特刺激!真棒!」
他笑:「这都是乡人瞎鼓捣想来的,以前我在村里,、夏、秋三个季节忙着种田,可到了冬天就只能窝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啥?又不去,电视也看腻了,就整天里媳妇……」
我听得有趣儿,笑问:「真的啊?天天媳妇?」
他:「可不!而且我还告诉你,也不仅是我这样,家家如此,冬仨月唯一能解闷儿的也就是盘着火炕抱老婆,赶上有不错的兄弟哥们儿,互相谈妥,换着玩……」
「啊?……」
我惊讶问:「还能换?」
他笑:「那咋不能?这村里人家家沾亲带故,不是弟妹就是大嫂,互相串和着玩,可乐和呢!」
我苦笑摇:「想不到,想不到……」
没一会儿,我俩吃完饭,我把碗筷收拾好,回到里屋他已经铺好被褥,我羞答答坐在床,他抱起我放在床上盖好被也顺势钻来,我他上,互相搂着亲嘴儿,他那嘴满是烟臭味儿,我也顾不得了,一吃着他吐来的唾沫,、又玩六九,最后才乐呵呵扛起我两条大白开始。
寂静的校园,微风拂,杨树叶摆动发「沙沙」
的轻响,门卫室前,自行车还未修好,摆在那里等待着,仔细聆听,女人一声一声矮的呻,夹杂着老男人旷的笑声,在这秘密之夜传向远方……
结篇顺溜:
约定放学来打炮,
师生共同把造,
够屁,
乐逍遥,
了生贪念,
张嘴就把沙发要,
要了沙发还要车,
不宰痛快我不饶!
只顾快活门不紧,
看门老单瞄,
吓一啊吓一!
想不到啊想不到!
风韵犹存老教师,
撅白腚竟被搞!
屁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