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的觉,确实令白羽霜差儿叫声来,幸好铁之前玩她的位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主动的法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烈,她虽也知,铁的持久力正逐步加,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逗,白羽霜却差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来。
呻声早已脱而,白羽霜唯一能的,就是让呻仅止于闷闷的哼声,铁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正一次次地深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令白羽霜心神为之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叫起来。
偏偏想到什么,就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已毫不客气地攻了她,玉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似乎有些以往没被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来。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吧!有人在看呢!」
晚我要好好的你、好好的疼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耳淫语的耳中,却是那般烈地显现着他的望,「我不但要让你,还要让你叫来,让你浪浪的叫、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不……不要……」羞的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来,铁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上,真有个人大金刀地坐在那儿,尽观赏着自己和铁淫交的姿态。
「好师父……你的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要了呢……」
「好师父……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昏花,她都差分不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加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火,在铁的攻袭之被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的肉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丰,那淫显已尽没,那种满涨,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铁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柔、如此泽,充满了女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觉到铁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的,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闭紧了,一句逞的话也说不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一般,他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