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忍不住一直盯着母亲看,越看越觉得她吃冰棍的模样太过气。母亲先是用唇包住冰棍的,一边一边将冰棍缓缓,跟着再用轻轻扫一。暴在空气中的冰棒渐渐化往滴,而母亲也从冰棒的一路向上过去,就好像在抚摩肉棒的。这样一直到最上,然后再将整个嘴中。
不知为何,我现在看母亲吃冰棍的模样,脑里想到的却完全是另一幅画面――母亲趴在我的间,用那致的小嘴裹着我那起的肉棒,用的安抚着暴躁的,过丑陋的筋与沟壑,让我在她腔中的温里会极致的快乐。
不过母亲最后还是忍心中那慌乱的觉,问:“嘛,你看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而自母亲嘴角渗的滴,也被她轻轻一扫了回去。尖在唇角旁一勾,那神态要多妩媚有多妩媚,看得我觉浑似是烧起来般燥无比。我不由得咽了一唾沫,但咙里仍是渴,而半也开始不老实,不断地试探着,想要如同天的劲草一般生长来。
我的目光依然定地锁在母亲的上,我轻轻地说了句:“妈,你故意
中被敲了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母亲棒冰的模样实在是煽得很。一的圆被她那朱的唇拢包裹着,将腔都撑大了,而且她的动作,竟与舐肉棒的时候没什么分别,一小在嘴巴里来回游动,不时发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那种声响,就好像与肉棒交在一起所发的靡靡之音,挠得人心尖的。
我看着母亲这幅模样,只觉得她好像在勾引我一般。我本就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望一被勾动,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双似是发红一般,中血澎湃,当即就想要一把扑倒母亲。
我已记不清母亲之前吃冷饮是否也是这幅样,不知是因为破了那层关系后,我的想法总是有意无意会往歪的那方面靠,又或者母亲在被我调教开发之后,无意识地适应了这样的况。又或者,母亲是刻意如此的?我的脑海中有混乱,一时也辨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母亲的表很好懂,那慌乱就好像恶作剧的孩被抓包了一般。其实本来我还没有怎么怀疑,但母亲这个无意识看我的动作彻底暴了她的意图,这一我便明了她确是故意的了。
但见母亲的小手不小心抖了一,半的冰棍滴的也落到了她的手上,母亲意识地就抬起手,轻轻走了滴。这时候,母亲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她本能地抬了,往我这边的方向看了看,发现我的目光与她寸步不离,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