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死，一直活到现在。”

“你听！”韩彬左右踢了两脚，李誉也发现了，“好像是空的！”

“你……”李誉红着脸捶了韩彬一，“你就趴过一次还是……”

“咋了？”

“誉儿你知吗？其实我那时见你淋了雨回来，怀里那捆书却一没湿，当时就心疼得不行，我脾气不好你知的，翘着笑你穷酸气其实是恼你不知惜自己，还恼你不知还嘴只知笑，当晚我其实趴你窗边瞧你了，也才知你都是背着人哭的，我恨死自己了真的，也觉得是那些书害的我，不然也不会叫你难受。”

“窗啊！我窗你趴过几次？”

“也……也没几次。”韩彬抬望天，李誉不了，“你……你这个……氓！”

“誉儿誉儿！”韩彬又急又疼，把人搂怀里又拍又哄，“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说了行不？全都怪我，是我没带好你，是我混，是我让你受苦了，没得说，咱一定要把那些心血宝贝找回来，一个都不能少，全都要认祖归宗，啊？”

“什么？”

想起来收屋时看到自己那屋的况，李誉到现在还有些难受，据说陈香是跟他谈离婚之后的第三天就搬了去，之后李誉来过一次，屋里最少还剩大件的，年前接到搬迁通知时，李誉跟着韩彬一起来收拾各自的屋，门就什么都没了，可见是陈香收刮了去，倒难为她收得净，连张纸片都不剩。

“你才是它们的祖宗！”李誉笑起来，使劲抹去泪，却不知又想到什么委屈起来，韩彬心里明白，既然都认了是自己的错，不如一并敞开来，省得以后又生事。

韩彬大笑，又怕李誉真恼了，便把人拉屋去，指着原来摆衣柜那面墙，“誉儿你住了三年都没发现这儿不一般？”

李誉不听，闷着继续撬，韩彬无奈了，只得帮着了来，李誉找块塑料纸包了，竖着放在墙，两人继续在院里查看，所有住的东西都收得一不剩，只有韩彬和乖乖那屋东一西一样倒象遭了劫，不过细看也都是些用不了的东西，找人收拾的时候就给了一个尾随来收废旧的人，居然卖了三百有多，五十让李誉买了个红灯笼，剩二百五要给乖乖，这死孩倒穷讲究，死活只要二百一十八。

韩彬见李誉又呆在他那屋门，知他是又想起他那些宝贝来，只好再次哄他，“别难过了誉儿，不是说了得空就跟你逛旧书摊吗？要是有缘肯定回得来！叫你写张目录我给你买新的去你又不，真叫我怀疑那些书是什么人送你的！”

李誉啥都不可惜，就心疼他那些书，要是落到旧书摊还好，就怕一捆全充了废，真正的明珠暗投了！

“什么什么人啊？”李誉在别的事上都是羊，只有提到他的书，立刻变狼，睛都会红得血鬼似的，声音也堪比河东狮吼，“那些是我省吃俭用淘来的啊！是我的心血宝贝你知吗？居然怀疑是人送我，你在车站见着我时我手上有半张纸片？你大少爷吃饱喝足了翘着笑穷鬼穷酸气，你哪知穷鬼为了买一本心的书只差没卖血！”

韩彬说着就笑，李誉顿了顿，左右找来一结实的棍，开始撬那棵树，韩彬蹲上去了李誉的，“傻瓜，这院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真论起来都值得拾掇，你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