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从来没有听过陈遇珩一气说这么多话,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却听不懂了,他全僵,陈遇珩一声声的哥哥将他打寒冰湖底,他睫都在颤动,理德的束缚让他胃里一阵阵翻,他角的泪淌个不停,十分艰难的才完整的说一句话来,“我.....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像是看透陈秋的想法,陈遇珩突兀的笑了,他的笑阴恻恻的,“我对哥哥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哥哥却全心信任着我,让我很动,好几次我都想告诉哥哥真相,但哥哥这么天真,我不忍心这么快就撕碎哥哥......哥哥不知吧,其实这些天你睡在我这儿,每天晚上我都趁着哥哥熟睡玩哥哥呢,哥哥真乖,把哥哥掐红了也不会叫,玩哥哥的还会诚实的起来,哥哥嘴巴的滋味也很好,着我的东西时就算难受了也舍不得吐来,是很喜的吧?”
他的话并不能使得陈遇珩有一儿动容,陈遇珩只是深深的看着他,好似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是轻飘飘的回问,“那又怎么样?”
这些污言秽语让陈秋倍受折磨,他失控的像条失的鱼剧烈反抗起来,最不愿意去回想的噩梦骤然在面前被自己曾经最信赖的人撕裂开来,他尖叫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只有畜生才枉顾常,只有畜生才乱而不自知。
陈秋血都冻结起来,像是应到即将发生什么时,猛烈的挣扎起来,他哭骂着,“疯,疯......”
陈秋从来都不知陈遇珩是这样看待他的,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假意和他交好,他是拿真心把陈遇珩当弟弟的,陈遇珩怎么能这么对他?
陈秋被他的思维惊得无法动弹,陈遇珩的气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简答,可是他却了常人都无法接受的事,他伪装起来,把自己的哥哥玩于掌之间,甚至/暴了自己的哥哥,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陈秋从所未有的恐惧起来,他看着陈遇珩就像在看一个冷血无的怪,半晌,才从肺腑里骂一句,“畜生......”
“小纸条是我给哥哥写的,那天在仓库里的也是我。”陈遇珩近陈秋哭得泥泞的脸,近乎痴迷的说,“哥哥记得很清楚吧,我是怎么玩哥哥,怎么把哥哥哭的?”
是,陈遇珩是个疯,他要陈秋陪着他一起疯。
对面的看着他,里闪着嗜血的光芒,他亲自一件件把自己过的事说来,因为兴奋无可挑剔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是我让路谦照顾你的,要不是哥哥太了谁都要勾/引,路谦就不用转学了。”
他三两将陈秋的手到,但陈秋到底也是个男的,剧烈反抗陈遇珩也讨不到好,陈遇珩只能控制住他,却不能再近一步些什么,
他们是兄弟,有血缘至亲的兄弟,陈遇珩怎么能,他怎么能?
陈遇珩的神变得阴狠,住陈秋的手的力度越发重了,他贴近陈秋,说话间唇有意无意的过陈秋的唇,“是啊,畜生只/你。”
陈遇珩狠狠的看着陈秋,抓住陈秋的双臂,继而用怪罪的气说,“因为你有一个婊/妈,你也是个婊/。”
陈秋撕心裂肺的哭着,他早该想明白的,路谦转学那时他就该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