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衡还想拉着白荀唠上两句，可人家脸上分明写着抗拒。他惋惜地叹气，好玩还是系风好玩，会脸红但不怕人。小少爷看着清冷，其实就是纸老虎，一戳就破，原形毕。

祁泱对邱衡的一肚坏不兴趣，听得只打瞌睡，抱着小破剑倚在角落，脑袋瓜一栽一栽，直打架。

“他只是玩，办事还是靠谱的。”

“那小宝贝好生休息，午我再慢慢调教你。”邱衡逗完，还要人心里备受煎熬，他潇潇洒洒地撂一句话，就了客房。

邱衡拍大笑，看着瑟瑟发抖的小鹌鹑，连连说白荀很有意思，更加期待曲轻舟见到老相好的场面了。他迫不及待地摩拳掌，利落地相关事宜吩咐去了。

小少爷这时候也不记仇了，只觉得祁泱边比较安全。祁泱嗤笑一声，倒也没挣开白荀的手，抱臂看戏。

白荀惊呼一声，床，颤颤巍巍地躲在祁泱后。他的小手攥着祁泱的衣摆，只一双惊慌失措的睛，盯着邱衡，像是再看一大尾巴狼。

白荀一个激灵，垂眸敛目，整个人像是气一般抠着手指。祁泱见状，掩嘴轻咳，拿这个矮他一的小少爷没有办法，怕一用力给人骨折断了。

“我…我、侠…侠士…”

“你、你…这是奸、奸商…牟取暴利…”

祁泱轻笑一声，他可不算什么侠士。

他如果是侠士，早就逃得远远的，一辈

祁泱一挑眉，不可置否。

时间改变了太多，它磨平了意气少年的棱角，白荀不敢亲自去确认曲轻舟的心意，他生怕儿时的诺言只有他自己当真了。

二人一同去白荀的屋里见了人，小少爷一个人闷在屋里看书，他离开京城多年已经人生地不熟，没有半分去走动的心思。

白荀手足无措，他像是见了救命稻草，巴巴的看着祁泱。他见曲轻舟的心切，日思夜想，满心满都是那个人的影。这见了邱衡不靠谱的样，心急如焚。

“不用怕。”

邱衡坏笑，里闪着光，他摸了摸巴，自信又得意，“好说，京城里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曲轻舟那闷驴。”

三个字也不知有没有力量，白荀激地看了他一，小声谢，又坐回床边看书了。临玉楼里的正经书都在他这儿了，祁泱又检查了一遍书籍，确定没有掺杂来不好的画本，才放心离开。

邱衡耸肩，手指轻佻地摸过小少爷的脸儿，沿着巴尖一路划来，暧昧地了一把白荀的腰和圆的小屁。

祁泱最终还是开安了小少爷，没法冷脸面对可怜兮兮的白荀，他生地勾了勾唇，把人又吓得不轻。

“侠、侠士慢走…”

白荀见了祁泱有些抵，他后怕地摸了摸脖颈，昨晚的痛击还没消散。邱衡自来熟地牵着他的手坐在床边，眉飞舞地把自己的打算讲给小少爷听。

一路寻来，他也听到许多传言，说曲家二少不再是小时的顽劣脾，接了父亲的衣钵，一心从商，致力于把曲家商途长远。

白荀听到最后的报酬劳费，激动地手抖，不满地控诉邱衡。他杏瞪得圆圆的，蹙着眉，邱衡了声哨，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无奸不商啊，小宝贝～”

祁泱啧了一声，简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