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知我和姨妈的事?难是曹嘉勇密?不怎样此时我已经被愤
怒和羞耻击溃,一火窜上我的脑门。
她话语中暗示的东西再明显不过,我然大怒抓起她那轻飘飘的裙领,低吼,
「你敢说来,我就敢让你消失。」
「你不拿我当朋友!」庄琪的有些打结。
「是朋友就该保守秘密。」我的确失态了,松开手坐回脚椅,庄琪应该
没有要要挟我的意思,她不财,也不图权,就是个潇洒散漫的女人,「你是怎
么知的?」
「三个月前你们在卫生间……真以为天衣无啊,虽然你们两个像鬼一样一
溜烟就消失,去了,但声音和你们隔板的鞋我可是看清的。」庄琪瞪了
我一,「你以为你们门后,门挂的正在打扫的牌是谁的?我还在门
给你们望风,我真要大嘴巴……哼。」
三个月前我的确和姨妈在夜过,她刚刚参透第七层玉女心经,试验
起控
制新陈代谢的功法,喝了很多酒,但阴沟翻船了,所以给了我可乘之机,把她
在女洗手间隔断的墙上打了一炮。那晚是个纪念日,姨妈第一次说了「我」,
我还记得她穿着包裙撅起屁的媚态,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
「谢谢你。」我低,「我不该怀疑你,既然你知,就请把这个秘密永
远吞在肚里,你知我妈是什么人的。」
「我知。」庄琪摆了摆手,「我也不废话了,我也不是要挟你,只是以
一个朋友的份请求你,帮我搞定曹嘉勇,我要和他结婚。」
「他跟苏芷棠,你知的啊。」
「我不信他不喜我,有苏芷棠,更好,她不是一直瞧不起我是暴发富吗?
曹嘉勇搞定她,我可以要挟她去当曹家的少。」
「你不介意?」
「辛妮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庄琪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多风,
老娘要把曹嘉勇拿,你帮了曹嘉勇拿苏芷棠,我就有机会了。」
我叹了一气只能表示帮她想办法,目送庄琪。
此时陈玉正推开门和庄琪而过,她穿着跟鞋加腰仔,上半
是紧的脐T恤,起鼓鼓的圆乳丘,打扮简单,但极品的和乳立
就引了庄琪的目光,她用女人独有的嫉妒光打量了一陈玉,随后蹙
着柳眉离开。
「这地方我可消费不起啊。」陈玉摘挎包扔在吧台上。
「哪能让玉科长破费呢。」我朝酒保小王打了个响指,他立领会,垫起
杯垫倒上了一杯麦卡1946。
陈玉没有捧起杯,而是让威士忌静置,看得来她是喝威士忌的行家,
缓缓斜着起杯分别受着杯里上中三层的香气。
「这酒还行,不能让你破费,我自己买自己的单。」陈玉大概是喝来了
这酒不便宜。
「唉,就当弟弟孝敬,这该能让我买单了吧。」我厚着脸说。
陈玉噗嗤一笑,「行,找个地方聊聊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