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还真是信任你啊,啥都给你说。
「那他跟你说了吗?」
「可以。」
我说。
「说了。」
会不会是误会了?」
「你现在方便接电话么?我们电话说?」
「我很冷静啊,我都说了这是我朋友的事。」
「我知,你不用调这么多次。」
会怎么?不应该是问他应该怎么吗?我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是误吗?看来方晨并不像他表现来的那样平静,或许我得先想办法把他安抚来。
「喂?」
「这种况很正常,要知现在也不是古代社会了,三从四德什么的早就没了,轨并不是什么大事,那些选择原谅的接盘侠也不少……」
我也没见过类似的况,所以只能靠自己有限的心理学知识分析一。
「那要怎么让她改过呢?直接去跟她摊牌吗?」
我顿时到有些棘手,主要是我现在看不到方晨的表,无法读取他的大概想法。
人是会说谎的,而心理医生要的就是通过对方的细节表现,如语气,神来判断对方有没有在说谎,从而推导对方的真实想法。
「他是机缘巧合发现的……一开
因为方晨语气平静,所以我说话又变得随意了起来,「像国外不都提倡解放么?国由于这么多年传统的原因,社会对于轨的包容度还是比较低的,只不过只能行德谴责,轨也不犯法。」
方晨有些煳地说,「我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听上去方晨的神状态还是比较稳定的,我又怀疑起自己刚刚的推测了。
「听得到,你现在还好吗?」
「据聊天记录看,我朋友的妈妈好像并不是很愿,可是又没有表现得很拒绝,大概就是男方求她几次她就会同意的程度……」
翻了翻电脑上的微信记录,我发现好像方晨所说的话语气也正常的,那个「你觉得这不是大事?」
「那麻烦你跟我复述一遍,我好帮你理清绪。」
「那你稍等。」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试探地问。
「这样啊……」
被我理解成了反问,但是如果解释称疑问句好像也说得通。
为了防止又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所以我想跟他用电话交,这样我可以更加清楚地掌握他的真实想法。
方晨问我。
我暗暗吐槽了一。
所以说打字沟通很容易产生误会嘛……想到这,我便说:「那我们开始吧,你朋友既然看到了聊天记录,那么他知现在事发生到哪一步了吗?」
我找方晨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我暗叫糟糕,懊恼自己怎么说话不过脑,方晨表现得太平静了,得我说话也随意了起来,这更加佐证了我刚刚的猜想,方晨是在假装不在意。
方晨反问。
方晨咳了一,说:「都说了是我朋友上发生的事了,你能不能别老疑神疑鬼的了。」
方晨突然问我。
只看他发过来的话,好像他对于这件事并没有特别在意的样,语气很平静,看不慌乱,说话条理也清晰的,这说明他现在神状态比较稳定。
「这个……得分况,所以我刚刚问你你朋友的妈妈现在和轨对象到什么程度了,要是已经心都轨了,完全不顾家了,那就让你朋友告诉他的爸爸,然后准备离婚吧,这种况已经没救了……如果是你刚刚说的那种,那就还有救,不至于完全摊牌,找到她的轨对象揍一顿,然后悄悄警告一自己妈妈,她也就不敢了。」
「嗯。」
反正事不关己,我当然什么大理都能说,除非事真的发生到我上,不然我就是「纯路人」。
「你觉得这不是大事?」
始只是怀疑,但是后来他自己去调查事实真相,最后在自己妈妈手机上发现了聊天记录,才确定的。」
可是这毕竟只是通过看文字在猜,要是有他的表佐证就好了——万一他其实躲在手机后面哭呢?「你觉得我朋友他会怎么?」
我怎么觉他这话阴阳怪气的……「那这样,我们先一起把事捋一捋,如何?」
方晨的语气有些怂怂的,「听得到吗?」
「我很好啊……」
「啊,是啊,所以你也不要这么紧张,是人都会犯错,只要改过就好了嘛。」
否则有时候你明明是顺着对方的话在说,结果对方其实是在故意说反话,那完全就是在火上浇油。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件事相对比较好解决,你先冷静一,我们一起慢慢把事理一遍,这样比较好想解决的办法,对不对?」
过了一会儿,他接通了。
「……知。」
想到这,我便回复:「既然事已经发生了,那么最先该的就是让自己冷静来,只有有一颗冷静的大脑才能想清楚自己该怎么,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