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都当妈的人了。」

        我把大侄举到她面前。

        大侄本来一直盯着我跟我傻乐，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面前的「舅舅」

        一不见了然后变成了「妈妈」，刚瘪起来要哭的小嘴一又变成了咧嘴笑，伸小胳膊用手指着咯咯地笑。

        板着的脸一冰雪消，接过大侄开始逗他玩。

        哎，小孩不就是这么用的么，不然那么多要离婚的就不会因为「为了孩再忍忍」

        而放弃离婚继续过了。

        我跟一起逗着大侄玩了起来，刚刚那件事就都抛到脑后去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还有方晨这号人，去个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刚想张嘴喊，玄关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原来是爸爸班回家了。

        爸爸看到我的时候先是诧异了一，然后才恍然大悟地挠着说：「哎呀，今天是３０号了啊，阳阳你是今天回来啊，我都答应了你妈要早回来的，结果一忙起来又给忘了……你妈没生气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晨突然从厨房走来，笑着接过话茬：「没有没有，我刚刚还跟陆阿姨聊天说到许叔叔您呢，她还说您很辛苦，她不会责怪您的。」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这家伙不是去卫生间了么，怎么从厨房来了？去找妈妈聊天了？妈妈刚刚还跟我抱怨爸爸肯定是忘了，怎么对着方晨又是另一套说辞了？是因为不想在外人面前说爸爸的不好？还是方晨这小把妈妈的话「加工」

        了一？不过方晨这话倒是很用，爸爸本来大大咧咧的也有不好意思，一边换鞋一边说：「哎，瞎忙，有什么辛苦的。」

        「你也是，都快退休的年纪了，还天天跟那些小年轻一起，人家到你这年纪都已经去公园遛鸟棋了，就你闲不住。」

        我吐槽，「方叔叔现在不就天天钓鱼去了么？」

        虽然因为钓鱼导致家被偷了……不过上班和钓鱼有什么本质区别么？都是给自己老婆的陪伴太少了……「现在年轻人就是都跟你一样的，老想着磨洋工，一奉献神都没有！」

        爸爸没好气地说，「所以我才要盯着，不然一到四五就只想着班去哪玩了，一工作效率都没有！」

        我吐了吐，不跟他个老顽固争辩。

        赚钱赚钱，工作得到的那叫报酬

        ，摸鱼得到的才是赚钱……所以我才选了心理系这条路，当个心理医生多舒服？天天坐诊所跟人唠嗑就有钱，没生意就自己玩，得一批……「是啊，我就最敬佩许叔叔这样的人，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来改变人生。」

        方晨适时拍上一记屁。

        「那是，想我小时候经常饭都吃不饱，但是我还是努力学习，放的时候也拿着书在看，要不是家里条件实在不允许，我肯定是我们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爸爸一回忆起往昔就非常自豪，这些故事我耳朵都快听得茧了，真是从小听到大，无非就是家里条件不好早早来读中专然后参加工作，不然一定要读大学云云，我跟就是被他念大的，被念成了研究生，我估计我也快了……看他话匣被方晨打开了的样，我赶紧熘厨房去找妈妈「避难」，留来不及跑的和主动招惹「恶」

        且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方晨接受爸爸的残。

        我熘厨房后顺手把门关上，终于隔绝了外边爸爸的谈阔论，松了气，然后看向妈妈，发现妈妈正在一只手翻炒着锅里的菜，一只手在后整理自己的衣裙，没注意到我的来。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