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女儿永远是娘的小女孩,嘻嘻。」
庞骏溺地了庞月的脑袋,在后抱着她,伸,将庞月的耳垂卷里,「嘻嘻,好……」
只见她这时抬起,泫然若泣,轻声:「月儿,月儿在想妹妹,想宁儿妹妹,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想到这里,她心窃窃羞,一颗芳心发,连同躯都一起了来:「夫君……你……你取笑人家……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看到庞月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不但是庞骏和唐玉仙开怀大笑,就连一向冷面的唐玉琳也有些忍俊不禁,掩嘴轻笑,唐玉仙还说:「前些日你还向娘抱怨说殿经常外,是不是已经不喜你了,现在殿说要每天陪着你,你又一副害怕的样。」
庞骏促狭:「好你个小月儿,竟然敢怀疑夫君不喜你,该当何罪?看来为夫还是少收拾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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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双儿女此时已经难自禁,旁若无人,为王妃兼母亲的唐玉仙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更何况唐玉琳也在边,她不得不咳几声,打断了儿女的亲。
接着,庞骏在她耳垂,脖颈,与香肩上来回啃吻,在幼的脖颈上着那层薄薄的肌肤:「这样呢?舒服吗?」
庞月抚摸着唐玉仙的小腹,怔怔地想了神,庞骏问:「月儿怎么了?想什么呢?」
庞月急急地扭过臻首,「夫君……月儿可没有……」
这时意乱迷的庞月听到母亲的咳声才惊醒过来,羞难抑,在二位长辈的目光,连忙挣脱开庞骏的怀抱,扑到唐玉仙的怀里不依地嗔:「娘……」
庞月在唐玉仙的怀里撒。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的肉棒狠狠地了两庞月的小翘。
唐玉仙无奈地摇摇。
耳朵与脖颈均是女上的之所,两厢一起受袭,庞月更是麻钻心,可又受用无比,吁吁,双眸透可怜之望着庞骏讨饶,声若蚊蚋:「唔唔……夫君……不要再……这样……月儿……月儿……受不了……」
「哪……哪有……娘……夫君……」
庞骏听后,装模作样地说:「嗯,有理,月儿你看看,你娘跟姨娘都已经怀胎三月了,如果你真的要让你取的名字派上用场,可真要好好努力了,不如我们就从等就开始?」
庞月的一双玉不自觉地夹紧,咬着唇,湖般的眸里几乎滴来,粘腻的花汁正从蜜里溢。
确实,离庞骏初见庞月的时候,已经过去足足六年有余,当年的金钗少女,如今已经是年芳十八(虚岁),还已经生育一女,不过却长得特别缓慢,一如豆蔻少女一般,万幸的是虽然单薄,但骨还算不错。
庞月难耐耳珠上传来的麻,脖颈一缩。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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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微笑:「妾倒是觉得,此番便取琳儿给孩的取名,以后若是月儿又为王府添丁,便直接用她自己取的不就行了?」
庞月的单薄,每次与庞骏好要么有唐玉仙在一旁帮忙分担火力,要么就要三齐开再加上手脚并用,才能勉满足庞骏,往往受一次庞骏的临幸第二天几乎都全酸,现在松坡别院,唐玉仙与唐玉琳都有了三个月的孕,苏樱苏妍事务繁忙,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她也不愿意与除了唐玉仙唐玉琳外的其他女一同伺候庞骏,那岂不是要一个人独自承受庞骏的火力?再加上庞骏这么一说,分明就是要逮着她没日没夜地恩。
「你啊……」
她并非不喜庞骏用大肉棒去把她的白虎小浆,可若是天天大鱼大肉,吃撑了可不好受,之前她听说庞骏在嵩山养伤的时候,几乎无时无刻都把肉棒在安那小里,得她没两个月就珠胎暗结,真不知那个比她个还小半分的小安是怎么受得了庞骏的日夜恩的。
唐玉仙拥抱着自己的大女儿说:「你看看你,都已经是一个孩的娘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
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