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去应付业跟警察――我其实还想藏着他们家卧室的，可没想到我刚要往卧室，却被她拉住了。我看她面有难，心想可能是不方便吧，一个陌生人闯人家的卧室是不礼貌，而且人家是无偿无私帮助我，便也没多想，就立刻绕到玄关后面、躲到了她家客厅。可一客厅之后，我却又看到，她家里客厅中央的那台茶几，玻璃茶几面竟然全都碎了，满地都是玻璃碴；而且在沙发旁边电脑桌面的废纸箱里，还有刚烧过的、却没烧的彻底、又被茶泡了的照片……等她应付完了警察，我才对她问询了一那茶几是怎么回事，而她只是糊地说，那是她不小心砸碎的……至于照片的事，我也没多问，她自己也没提――我自己这边还一屁事呢，于是我也就没多想。”

        “那当时她老公呢？她领你上楼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在家吗？”

        “我……我真的不知！”说到这里，一直表现得要么淡定、要么单纯地悲伤的上官果果，脸上终于有了慌乱的容，语言也开始有些错乱起来，“我其实当时也有觉得不对劲：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家里没人，去楼倒垃圾，再加上她那台碎掉的茶几……我……但我当时真的没注意她的事，只着急自己来着……而且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小仪就死了，我从长岛酒店里跑来之后，她的尸就一直那么在那躺着、凉着，我当时也是越想越愧疚……其实我当时，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种冲动想去找警察自首了，毕竟人不是我杀的，小仪也确实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她对我好的，她死了，我也得对得起她；而那个女人，却把我拽住了……”

        “你是说，你想去找警方自首，可万杉却突然把你拽住了？”

        “是的。其实本来我就没想好，我到底要不要自首，她及时把我住了……也不知该不该叫‘及时’……她来到我边坐，在一直安我

        ……她说她理解也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可能就是被那两个保安误会了；但如果那时候我就那么去了，以我昨天两次突然跑掉的表现、再加上当时我的绪和神状况好像也有失控，我可能会把事搞得更糟糕……而且她说的也对，毕竟遇上这种事的是我，以我前些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如果被舆论闹大，假的也成真的了。她劝我别去自首……而她还说，她老公是著名的大律师，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她还说，就算是我真的杀了人，如果能给她老公足够多的钱，他老公也能帮我脱罪；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甚至觉得她说的很有理，所以我就在她家留住了。而且我也好奇：敢如此夸海的律师，该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几分钟，她家的门铃又响了……然后她开了门，把人领来，对我介绍了一：那是她老公，著名的大律师兰信飞；随后又转对那男人介绍了我一番。那个男人正好是那几张还没烧完的照片上面的人，于是我就顺着前看到的事猜想，刚才这两可能刚吵完架，然后这个兰信飞冷静了一圈之后又回家、跟自己妻和好了吧――哼，他一开始还真误会了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而经过那个姓万的女人解释了一番之后，那男人也很慷慨地跟我保证，他一定会帮我，并且先让我在他们家休息一晚，明天他就会派人看看长岛酒店那边到底是什么况，之后，他们二人就了卧室，也不知在商量什么……”

        说到这，上官果果疲惫眯着睛、张着嘴巴、吃力地深呼着，悔恨之意一时间全都挤到了他的眉梢：

        “我原本真的以为，可能这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就在那时候，说巧不巧，我一个不经意抬手，竟然碰到了电脑桌上的鼠标――我看到了她家电脑屏幕上的屏保和桌面纸，那是那个女人的夫妻结婚照；而两张照片上的新郎，全都不是那个时候刚刚屋的那个男人！我这才明白，那个男生本不是兰信飞――我就说嘛，能跟那个老混账狼王八魏鹏齐名的兰信飞，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呢！我以前不认识这个兰，我只是听说他年轻有为……算算年龄，他好歹也该三十三、四岁了，可那个男生才二十多的样……”

        ――什么！还有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