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双淫过分的乳房成为我的东西……
我要死她。
我扑了上去,舐着散樱大人的耳垂。
正如妖的报、一模一样,酥地嘤咛一声,散樱大人柔的腰肢缓缓弯去,仰躺着,将自己的乳团凸向空中。
这战场上的鬼神便化成了可以肆意变形的雌肉。
在那月光之,乳怯生生地从乳房中伸起尖尖角,然后逐渐,在声中起充血。
我狞笑着嘲讽着她的淫,从那雪白的脖颈到圆圆起的乳,再到隐约可见肌肉的小腹、最后再到那被黑的森林覆盖的红小……
我如铁,原本属于战士的男铁棒,笔直贯穿了――
我却确信,那
是散樱大人的女……
此后。
我放弃了思考。
散樱大人,那战场上的鬼神,帝国墙上的剑舞姬,如同娼妇一样不着片缕。
我轻盈地抚摸着她半月形的丽腰线,然后持着她大的屁,让她放浪地甩着她的肉。
我狠狠地拽着她樱的长发辫,把她当作母狗一样牵着,即使她仰着臻首困苦万分,也不再把她当作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人格的母畜去对待。
我用她的长刀架住她的脖向后狠狠地勒到前,直到这位战场上无双的舞姬因为咽被压迫深深地陷窒息,然后翻着白吐败北,还用她的阴死死箍住我的肉棒。
真不错啊。原来即使是像散樱大人这样大的剑姬,也会为了濒死而陷。
这样的绝望,真是贱至极啊。
我狂笑着,我满足了。
即使不作为一名帝国的战士,在今晚,仅仅作为男人的我,尽品尝着散樱大人的一切。
从到脚,从肌肤表面的香汗到阴的褶皱形状与。
而且,还有平时所绝对所看不到的。
绝望与淫贱的。【另一面】
在最后的冲击之后,用我的乳白浆给这位撅着屁的「樱的母猪」送葬。
最后,我不再是我,而散樱大人也不再是散樱大人,只是一个为了男人的肉棒而生的雌肉块罢了。
我不知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但我却隐隐认同那妖在我耳边嗫嚅的看法。
尽散樱大人永远只能作为凛然的战场剑姬存在。
但也只有散樱大人成为这样的母狗时,才是她真正绽放光华的时刻……
真可惜啊。
尽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发生的场景,却【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独享。
¥¥¥
我是骑士副队长贾克斯。
今天也还在城墙上尽忠职守,保卫着帝国不受异界的妖侵袭。
显然,此前梦中的一切都只是梦。
喂甚至都无法记起那一晚是否真的发生过,我还是帝国忠诚无二的士兵。而散樱大人依然是那位凛然的不败战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