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罩都没有穿,两颗凸起时不时的撞击我的。
不过,比起这个。更令我在意的是另一边从母亲的方向传来的那锋利的目光。刀般的神,定住我的,不敢轻举妄动。
两难之际,左侧的母亲竟然学着李红英拉起我另一边手臂,尽动作相比李红英僵生涩,可不输李红英大小的乳量,加上我对母亲的抗过低,大脑瞬间当机。
“我们母说悄悄话,好像没必要什么事都要告诉您吧。”
母亲眯着睛,礼貌的微笑。
“可是,我是在问古同学啊。”
李红英不甘示弱的回答,并且狡猾的将矛盾丢给我。不嫌事大的补充了一句。
“你说呢?”嘴唇故意贴在我的耳边,呼过耳垂。
“嗯?”母亲加大力度,“温和”的质问。
杀了我吧,真的。
修罗场什么的,饶了我吧。我真不是什么轻男主
角。
大抵是我的祈求得到了回应,千钧一发时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可以上菜吗?”沉稳恭敬的声音来自房间另一端。
“啧”李红英遗憾的咂嘴,还是放开我,回答“上吧。”
母亲也趁机和我换了个座位,将我和李红英隔开。
逃过一劫,谢天谢地。
就在这时,一位穿黑西装的老者,推着餐车由远及近走来。
原来还有个专门上菜的。我搞不懂这种设计的必要,难不成她家里天天来人吗?
老者利落的将十几个餐盘一一端上餐桌,依次打开保温盖。
完一切,躬了个请用的动作,转离开。从到尾不置一词,突一个专业。
我目送远去的老者,视线回到花缭乱的菜品上,难以抉择。
“需要我来介绍一吗?”李红英双手交叉,垫在颌。
“不用。”我没好气的回答。
虽然我确实想让她介绍一,还是请她闭嘴吧。
她无所谓的摊开双手。
“都动筷吧,等什么呢?”
是我少有的好之一,听到这话,筷迫不及待的伸向离我最近的红烧鲤鱼(大概)。
鱼肉特有的鲜甜和汤汁咸香在中交,味实打实的不错。
但是,怎么说呢。
这好像就是一红烧鲤鱼。
我接连尝了其他几菜,几乎没有太多超我预期的菜品。除了材新鲜以外,意外的家常。
“味真家常。”母亲抱有同样的疑问。
“不合胃吗?”李红英询问。
“倒也不是,就是意外的。”
“有钱人就要天天波龙帝王蟹,香槟红酒?”
“我不是那个意思。”母亲急着辩解。
“你这么想没什么问题。”李红英夹了菜。“不过,我是个例外。”
“我就是喜烟火气重的家常炒菜,喜骑着小电驴从郊区跑到市里,讨厌为了附庸风雅而脱离实用的设计,讨厌在上的俯视,也讨厌自以为是的人渣。”她缓缓说。
我想,在有钱人这个标签之,她是和我一样的平凡人。
“即使,我是如此的有钱。”
我果然还是讨厌她。
“能自己是一件幸福的事。”母亲没有了刚才的敌意,真心实意的说。
“当然。”李红英话锋一转。“喝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