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吧。”颜爻卿有些慨。

是了，颜爻卿就想到黄四郎会有可能威胁自己，所以他先发制人。

“那你为何不愿意跟我分开！”颜爻卿不依不饶，他最不喜别人动用心机手段来控制自己了，就算黄四郎份尊贵，那又如何，他现在还不是跟上坡村的农一样，哪儿哪儿特别了？

为何要毫无保留呢？

颜爻卿没想到黄四郎不但说了自己的份，还说了这么多他并不知的秘密。明明这些他就算不说颜爻卿也不会知，明明他只需要说自己的真实份就可以趁机吓唬颜爻卿。

颜爻卿裹着被站起来，走到黄四郎边低看着他。

他已经老昏花了，有些看不清楚前的小孩儿，可他能确定前的小孩肯定是那位殿。

在村里长大的小黄四郎终究是没有那种从小培养来的上位，哪怕是老人再尊敬他，他也只是觉得那位白面无须，手白白的，永远净净的老人是很好的老人而已，不是低人一等的才。

小黄四郎似懂非懂，但还是把老人的话全都记在心中。

“黄四郎，别以为你说了这么些就可以着我什么，我颜老五长这么大还没怕过什么，你休想威胁我！”

“这些年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黄四郎，“老五……”

“所以？”颜爻卿猛地坐起来，“你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还是小孩儿的黄四郎，刚刚接受了自己的份，刚刚得知自己的份，刚刚知他的世界无比广阔，他还没怎么适应自己的份，边又没有帮手，他如何去造一座坟呢？

“不想跟我分开？”颜爻卿都要气笑了，“你忘了我们说好的话了？当时你可是答应了的。而且成亲那天是你找借不跟我同房，自个儿上炕睡觉，难还是我错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才发现老人给的书他虽然不认识，却能偷摸的去村里的一家私塾偷学，并且他学的比谁都快，很快就看懂了书中的容。

“他死了。”黄四郎说，“夜里死的，我去的时候都僵了。他给自己整理好了，仰面躺着，嘴角笑，是笑着死的。他早就跟我说过，叫我等他死了以后给他修一座坟，把那些东西都藏在坟里，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他也能继续守候殿了。”

看懂了书中的容，小黄四郎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份，他很振奋的去找老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若是黄四郎说话不能让他中意，就

所以黄四郎的所见所闻都来自书，亦或是当年老人的讲解，他并没有接那些风起云涌的诡异局势。

殿啊，您千万要记住，即便是名单上的人也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他们能用，却也不能随便用啊。”老人小心翼翼，又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着，“殿……”

“全都告诉你。”黄四郎裹紧被，“我不想跟你分开。”

黄四郎倒是笑起来，“不难，只要有银钱就能到很多事。他给我留的银钱不多，我都拿来，倒也顺顺利利的请人造了坟，把东西藏在里面，这些年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黄四郎低声，“只是想告诉你这些罢了。”

*

他快的去找老人分享自己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