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茵走神的时候，康泊解开了她白长裙的腰带，拉开了她后背的拉链。

很快她就被他脱得一丝不挂。起初她还羞涩地不肯正视镜，直到对方掰正了她的脸颊，迫着她观赏镜中少女的。

“天！我从来没有这么过……我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过……”女孩一不眨地注视着镜里的那对男女，面颊绯红，结结巴巴，咚咚直的心脏几乎蹦嗓。她羞赧万分，却又同时到血在脉里狂的奔，周的孔都因极致的兴奋舒张开了。

叶茵注视着镜，康泊也注视着，暧昧滋长于两人间的空气，视线在镜中长久交错。

她正涉足一场冒险。

康泊伸手摸向叶茵衣的搭扣，解开了它——一对充满弹的乳房就这么掉落来，乳形圆，乳透着淡淡粉。

“听上去很神奇……”

女孩惊骇得睁大了双，却突然为男人拽起手腕，拉向了落地镜前。

“妈妈对所有的男人都嗤之以鼻，她认为女人生来就比男人贵，我们一旦袒就会让他们昏脑胀，让他们跪地屈从……”她梦呓般地喃喃自语，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因过分紧张而晕倒，“这本是我们无往不利的武，却让那么多人因此而将我们看低，非常不公……”

男人俯与女孩的面颊轻轻贴拢，的鼻峰往复撩她的鬓发。手指上女孩光的丘，书写了一个单词，问：

纸上又留一句话：神奇，而且妙，你也应该试试。

男人的手指缓缓过女孩后背的肌肤，冰冷得像蜿蜒而行的蛇，像缠绵淌的一泓泉，女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肤光洁，五官也清秀，虽并不凹凸有致的，但胜在足够年轻。

康泊在草稿本上写：再不用穿疯人院里的病人服后，赤让我到如脱离母般获得了重生。

康泊挨站于她的后，叶茵望见镜里那两张亲密相贴着的年轻的脸，昏黄的灯光朦胧又温存，两张脸孔同样散发迷人的光辉，看上去像极了一对相称的侣。

女孩的脑倏尔浮现这个男人与自己母亲赤交合的场景——母亲的已经不再年轻了。衣着面时尚存贵优雅，一旦赤，就完全不好看了。她阴稀疏、乳房垂、全的肌肤都因像枯叶一般涩，摸上去会让人生“咔嚓作响”的恐惧。他们的交合格外古怪和令人不适，女孩甚至想到这场婚姻本从至尾是场许诺，是一个势又饥渴的中年女人对一个无辜的神病男孩施以了诱奸。

“小时候妈妈总提醒我要成为一个淑女，几乎所有的闲暇时间我都用来学习钢琴、芭和绘画。我从未悖逆过她的意思，但背地里却喜一个人在花圃里玩耍，像个野孩那样用四肢夹紧糙的树爬上端。手臂和大侧常被树刮得鲜血淋漓，可我仍然乐此不疲。”指尖的是无比令人迷眷的冰凉光，贪婪地于他的肌肤上停留一晌，叶茵鼓足勇气说，“那天清晨我看见你睡在花圃里……你没有穿衣服，你……完全赤……”

连衣长裙被扯肩膀，失去牵拉的白裙落在地上，肋骨分明的纤瘦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