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说，“我还在丹州。”

白麻额角了，见到一边大国师三人的怜悯目光，不想再让人笑话他们麻雀的脑，连忙一拍桌拦小麻接来的话，嗓门同样提了八个度。

才死这么一小会儿，魂灵应该还在死去的地方徘徊才是，没召唤回来，必然是了问题。

“你在丹州也不能背叛统领！”名叫小麻的少年看上去恨不得从镜对面扑过来给白麻一剑，“统领对我等大恩大义，你竟然！”

“你当然是这种。”车山雪，没给谌巍半反驳的机会，转而对白麻：“可需要我帮手替你查一查？”

小麻瞪大睛：“统领没死？”

“没你的剑术，谁敢装成你？”车山雪，“不过那个我应该放消息说你我一言不合，你负气离去，那些人正是听说了这个假消息，才将事伪装成这个样吧，的确也蛮符合你的，难怪没过更多佐证也有人相信。”

顿了顿，他问：“统领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好好和我说清楚。”

“不过，”他用这两个字引来院中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才慢吞吞的说，“那尸上有易容，我让人洗掉看了，他不是庄立。”

“我是这种气杀人的吗？”谌巍纠结地皱起眉。

魂飞魄散才是真正的杀人灭。

闻言，谌巍转问车山雪：“你安排了人装我？”

他浅浅冥想一会儿，睁开睛：“供奉院围墙外的确发现了一尸，没找到凶手，看伤是被人一箭穿心，因为死的地太，有祝师向招魂询问，却没能将这人的魂灵唤回人间。”

“就算是丹州……呃，丹州？”

白麻则皱着眉：“如果没死，为何会搞这样一？”

他反应是很快的，立刻明白过来，连忙问小麻：“丞相指任了新统领没有？”

车山雪的指尖一直在冰冷的石桌上轻轻敲着，见到两个刺客全无作假的悲痛面容，角泛起一笑意。

白麻对自己的力很有信心：“如假包换。”

“指任了，是棕麻，不，现在该喊统领了，”小麻，“他们那一派和我们一直走得不近，现在天饶当了统领，我们以后肯定会被穿小鞋了。

白麻毫不犹豫拱手以拜。

“你给我好好想想！”他吼，“谌掌门既然和我一起在丹州，统领在淳安又是死在何人手中？”

白麻和小麻都想到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可能。

小麻有些呆怔，将自己听到的事转述：“统领昨日带着两个兄弟中午发，因为鸿京的铁龙已经停运，他们就先到兴泉城乔装上车，半路车，不休息，连夜赶往鸿京。据说昨夜被大国师捉住的千刃派闹事逃，还有一些躲在城中没能成功逃走，统领便让人分去接，而他去供奉观外面远远看一，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运气不好刚巧撞上了在大国师那里吃了瘪的青城掌门，被青城掌门利认，远远一剑杀死……”

圈泛红的刺客少年终于反应过来，他眨着看了看白麻，又看了看更远一些的谌巍，艰难地整理了半晌思路，突然压低声音问白麻：“他是真的谌……谌掌门？”

跟随谌巍前往鸿京的车山雪虽然只是个傀偶，但傀偶中有真正车山雪的一分神，哪怕相隔甚远，也能和主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