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不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角度看向门时,门已经没有那个人的影,秦不易心里一喜,正准备站起回去把剩的那酒喝完,背后就响起一个声音。
秦不易扯扯枸杞的脚,小声:“那啥,小兄弟我先走了,你也别太难过,凡事……总归会有办法的。”
“不用,真不用!”秦不易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溜家来喝酒,回去后路止游哪会是真给他药酒腰啊,分明是……
秦不易正安着枸杞,酒肆门现一个人,睛扫一圈酒馆里的人,还没扫到秦不易这边,秦不易就注意到了,原本还悠哉悠哉的他立刻一缩,直接溜到桌底。
分都是桑葚汁不是酒,但是对于枸杞来说已经绰绰有余,小脸上已经略微有一红云:“……你是怎么看,我是在借酒消愁?”
路止游冷着一张脸,将秦不易提起来,明明他才是年龄小的那一个,是由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教育着年长的秦不易:“一天不喝酒师父就浑不舒服是不是?既然这么有活力,能背着我偷偷溜家门,看来师父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秦不易赏他一记白:“难你小小年纪就喝这酒不成?”他慢悠悠地还是解释了一,“你喝的是最清淡的桑葚酒,你喝了才这么一就有醉意,可见你不是常喝酒的人,第一次来喝酒吧?”
秦不易一僵在当场,脸上心虚的笑容,转过,讨好:“小游……”
路止游笑了笑,咬着秦不易的耳朵边轻声:“没事,我会给师父您药酒一,就好了。”
“小小年纪,怎么又喝酒又叹气,没个孩样。”秦不易见不得小孩这样,原本微醉的睛逐渐清醒,认真地瞧着枸杞,“说来心里会好些,虽然我没法保证一定能给你解决烦心事,但总归能帮你稍稍纾解郁闷,放心,我不是碎嘴的人,不会到去说。”
秦不易愣在那里,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安,不安也不行,先前大话都说了,愣了半天,拍拍枸杞的背安:“哭来吧,哭来心里就好些了。”
秦不易抖了抖,赶紧捂着腰:“不不不,腰还疼着呢!”
路止游拽着秦不易准备回去,瞥见那边还挂着泪呆呆望向这边的枸杞,路止游认得枸杞,枸杞之前也见过路止游,只是他现在有醉,哪
里还记得路止游是谁,只是看到路止游在欺负秦不易,赶紧跑过来护住秦不易:“不准欺负人!”
说完后,秦不易就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慢慢往门位置挪,他注意着门的动静,准备等门那个人一走,他就赶紧离开酒肆回家。
这孩的少爷从娘胎里就带着毒生,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这毒……秦不易又不是一个大夫,能有什么办法帮忙。
枸杞又抿了一桑葚酒,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慢慢说起来了,说着说着,枸杞的绪逐渐激动,趴在桌上一边哭一边跟秦不易诉苦:“……呜呜呜,我家少爷没几天可活了,可是他一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想让我们开开心心的。”
秦不易又问:“有什么伤心事过不去啊?跟我说说,我或许能开导开导你。”
“哟,师父够有闲雅兴的呀,我还是一次看见有人这么蹲在地上喝酒呢。”
枸杞。
枸杞长叹一气:“你帮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