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在外面。有事吗？”

“我说……”方默放了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这人是不是也太演了一啊？”

“……怎么可能啊？”方默说。

方默也不装了。他叹了气，说：“万一以后被他发现了，我现在累积再多好度都不够消耗的吧？”

“你真的不要打电话叫他过来？”邹瞬突然重提。

“他倒也不难看，就是……”方默想了想措辞，“觉得你得上更好的。”

邹瞬沉默了一会儿，冲着他咧嘴笑了一：“我也这么觉得。”

方默可太想见识一了。他面喜，正开，心底某个角落突然被戳了一。他又想起许熙然那天晚上说的话了。

他说的很有理，方默的良知摇摇坠。

“目光要长远，”邹瞬循循善诱，“我牺牲那么大，就为了让你临时占小便宜，有意思吗？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应该更好的利用起来，懂不懂？”

听他这么说，方默心中如释重负。

见他沉默不语，邹瞬愈发来劲了：“想不想看他为了你争风吃醋？”

方默再次心动，接着又行否认：“说了不叫就不叫了，你那么想被我利用啊？昨天不是还很不乐意么？”

邹瞬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迫切想要找些什么事一，好让自己不用沉浸在某些急于摆脱的绪之中。方默也想能拉他一把。

方默咽了唾沫，摸了手机。

斟酌片刻后，他给许熙然发去的消息十分没有创意。

“快，给他打电话！哦，不对，别打电话，发消息比较好。记得要假装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发的，”邹瞬现场指导，“就说，我突然找你来，先是唱歌又是吃甜品，也不提正经事，觉怪怪的，觉得不安。问他能不能过来陪陪你。”

过了整整十分钟才收到回复。

他指的应该是那个令他伤透了心的直男。

“故意耍人……不太好吧？”他说。

“哎哟，”邹瞬立刻坐直了，十分夸张地向后仰着往椅背上靠，“你的思想境界怎么突然有了这么惊人的提升？”

“你试想一，如果我故意表现一副对他敌意很大要和他争的样，他为了达成对你的承诺，是不是得也主动和我争一？”

”

“在上课吗？”

方默在这样的势劝说本抵抗不了诱惑。

刚说完，手机又振了一。许熙然给他发来了

方默抬：“没戏了，凉了。他本不在学校里。”

邹瞬不知为何竟一脸跃跃试：“我后来想啊，要是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对你很深，不知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虽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快信了。念得大声，无非是想要提醒自己不可以报太多期待。

“不被发现不就好了，”邹瞬说，“我难还能卖你吗？”

“这不重要，”邹瞬兴致，“假戏真你知吧？也许他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就这么把自己眠了，逐渐投之后真的对你产生也说不定啊？”

不仅是这个提议太过妙令他无法抗拒。

方默低捂住了脸：“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