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快到晌午饭,杨柳利索地完饭收拾装筐,抬着大筐就往地赶。
“啥??”刚不解地问到。
“哎俺说田家媳妇,俺的鸡巴比傻的还大,你和俺一炮不?”
的。
……
“支啥帐篷?”
“不来……难受……”傻吃疼扭着,趴趴的鸡巴不停晃。“回家,赶紧的。”
“成!”黑激动地起穿鞋,飞快地往村里跑去。
“俺看你要不就地和傻打一炮得了,你的大腚和他的大鸡巴绝呀!”
“老护犊哩。”刚得意地大笑,黑接过剩包猛地刚嘴里,顺手把刚手里那剩包抢了过来。
“拥护啥心烦那?”黑歪过静静地听着。
“呀,这不田家媳妇吗?搁这看傻鸡巴呢?”背后传来一阵老不正经的大笑,一群老聚在一起对着杨柳放地言羞辱。
“儿打老哩……”刚不甘心吃亏,丢一句话后飞地跑开了——
杨柳吓了一,她挪动着步要走,神却直勾勾地盯在鸡巴,仿佛要把傻的鸡巴看秃噜一样。
“刚,你鸡巴会不?”
“俺听初中的学生说男的的鸡巴会,和都是一个来的,只不过白白的,恶腥,尝着贼苦。”
“那咋整俺也不知了,俺也经常起,有时候看见三班的李老师,有时候看见六班的张梅,有时候看见你嫂俺也起,有时候俺心里也难受哩。”黑望着天呆呆地说着,突然猛地想起了什么。
3
“真的?”刚仿佛看见了希望。“你教教俺呗?”
“咋?你过?”
杨柳羞愤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听着众老的话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啊啊啊驴一般地叫唤,猛地一,混黄的涕里秃噜地了一地。
“不知,就是心烦哩。”刚委屈地低着,小小的脑袋想不通复杂的问题。
“没事没事,俺要是能和你一样当个好娘就足够了。”杨柳望着有些落寞的傻,心底莫名地多一心疼与慈。
“嘿嘿嘿……嘿嘿嘿……”正走着路,杨柳听见后传来一阵傻笑她回一看,只见村常家的傻儿盯着自己不住地傻笑,松垮垮脏兮兮的被傻褪在,一条白白的大长鸡巴地从傻没的探,被傻握住得一动一动的,白花花的包时而包裹时而着红李似的鸡巴,大的卵前前后后不住地晃悠。
“娘真给俺整来。”傻大声说着,周围的老哄然大笑。
“走,俺领你看俺家嫂去!”
“成,不过俺们得先起,要不不来。”
“回家再说。”傻娘悄声说到。
“你咋搁这闹上了呢?”傻娘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薅住傻的耳朵。
黑了。
刚和黑打闹半日都累了,两人光着脚坐在塘边,小小的赤脚不住地在里搅动,青葱的大山静静的,小小的两人也是静静的,塘里的叫刚搅得闹闹的,蜻蜓在面上,哗啦啦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黑,俺最近烦哩。”刚的神静静地有失落,眉宇间隐隐有了成人般的愁思。
“过。”黑了,“俺起了之后来就舒服了。”
“这白菜吧,他有营养,对,有营养,啊,还有就是就是——你不能说它不好吃,只能说它不受吃。”黑学大人模样一边拿着派一边吃着包,眉皱得都快拧在一起了。
“娘给俺整来?”傻着痴痴地笑。
“谢谢大妹。”傻娘连忙谢,急忙带着傻回
“哎你等等俺!”刚大喊着追了去——
“黑,你刚说你看见俺家嫂就起是不?”
“俺不是因为她凶俺哩。”刚突然拍了黑的肩膀,把黑吓了一大。“你今早不也支帐篷了?”
“咋了?”黑的脚不划了,他静静地坐着,双臂撑着塘边的石。
“瞅你们瞅!田家媳妇还汁呢。”
“鸡巴起了。”刚幽幽说到:“俺一见着你就起儿哩。”
“整整整!别给俺在着丢人。”傻娘提起傻的牢牢系住。
2
“对不住了杨柳大妹,俺儿有……”
“得了吧,俺俩把剩包一人一半分了,留着素的中午就烤鸟吃吧。”刚把剩包掰了一半給黑。
“拥护你哩。”刚想起山妮鼓鼓的,脸上红红的。
“俺就那样,也不知咋就惹她了。”黑的脚又开始快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