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许成风可不一样,我才没他这么xia作,人家不答应就xia-药qiang迫,什么人呐……”
听到这话,陶景把初-夜的回忆丢在一边,冷淡dao:“你确实没给我xia过药,但你敢说从没威胁过我,qiang迫过我?”
“谁让你非要跟我分手……”许成风瞥见陶景冷锐的目光,话音便越来越低,他转而望着天花板,一双大yan睛转来转去,心虚dao,“过去的事咱们能先不提吗?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再给你好好dao歉,一定补偿你。”
陶景不说话了,他本来也没想提,他也不需要许成风的dao歉,他dao的歉还少吗?
他们两个,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陶景觉得tou晕脑胀,他想睡一会儿,可刚一闭上yan睛,一种奇怪的gan觉就开始在全shen蔓延,像是有火在烤他,又像是无数羽mao在他shentinei外反复撩拨着,他又难受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抚wei、填充他。
陶景伸churuan绵绵的手臂,无力地推了许成风一xia:“我好像发烧了。”
许成风急忙俯xiashen,看着他通红的脸,探了探他的额tou:“是有diantang。药劲上来了?”
“你先喝dianshui。”许成风转shen就去拿早已准备好的温shui,凑到陶景嘴边。
可陶景摇了摇tou,然后努力把虚ruan无力的shenti归拢成型,咬着牙坐了起来:“我去洗手间……”他挣扎着xia床,但脚刚一沾地,他就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过去。
许成风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去。”
陶景实在一dian力气也没有,顺势把tou靠在许成风结实的xiong肌上,男孩儿shen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到了浴室,陶景挣扎着xia了地,背对着许成风,开始脱衣服:“你先chu去吧……”
“你自己行吗?”许成风靠着盥洗台,一脸不放心。
“可以,没事。”陶景打开花洒,冷shui哗的冒了chu来,他一边躲着shui,一边用手沾了dianshui往许成风shen上撩,“快走吧。”
许成风也不怕湿了衣服,一步跨过来把shui温调gao了dian:“不能用冷shui,稍微re一dian!”说完他不太qing愿地走了,“那我就在门kou,你有事叫我。”
陶景见他chu去关上了门,紧绷的全shen才放松xia来,他脱了贴shen衣wu,站在花洒xia,一边洗澡,一边解决“大”问题。
可不知是不是药wu影响,他gan觉很qiang烈,但不guan怎么nong,总是达不到宣xie的那个dian。
就像是爬山,反复到了临近峰ding的那个地方,可就是差一步,再也上不去了。
那种gan觉,又累,又沮丧,又空虚,陶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咬着牙努力,觉得自己pi都快掉一层了,可还是颗粒无收。
这种时候要是有dian刺激就好了,这个念tou一动,陶景脑zi里开始控制不住地幻想他和许成风的云-雨场面。
他理智上不想回忆那些片段,但也没办法,他所有的经验都是和许成风一起完成的。
各种名场面都想了,可居然还是不行,本来shui温就不re,他这会儿已经冻得发抖,gan觉再这么折腾,就要晕过去了。
陶景郁闷地想,难dao他要为了这种事被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