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用费心拆散,他们早晚会自己分开的。
许父虽然chongai独生zi,但好歹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读了陶景留xia的那封信,陶景在信上详细而客观地讲了最近发生的种种事qing,言辞恳切地表达了他想跟许成风分开的愿望,还很诚恳地检讨了自己xing格方面的问题,意思是说他跟许成风确实不适合彼此。
许父读了信以后,又震惊又痛心,他一直觉得许成风就算任xing嚣张了一dian,但本xing是个善良的孩zi,他怎么也想不到,许成风会zuochu这么极端的事qing来,他把一个病人关在家里这么多天,这不仅犯法,还会搞chu人命来的啊。
许父大发雷霆,把许成风叫过去好一顿教训,让他在家里反省,哪儿也不许去。
所以,许成风再次找到陶景,是在三天以后,这时陶景已经找到了新的房zi,并且回过他和许成风的家,把东西都搬chu来了。
陶景开了门,和许成风隔着一dao防盗门默默对视,陶景注意到许成风嘴角有一块淤青,一看就是挨打了,这世界上,除了他亲爹,没有第二个人敢打他脸了,除了脸上的伤,许成风双yan通红,yanpi浮zhong,还胡zi拉碴的,陶景从没见他这样狼狈憔悴过。
不过陶景心里一diangan觉也没有,他只希望快dian把话说清楚,让许成风赶紧从他面前消失。
许成风先说话了,他哑着嗓zi说:“学长,我爸爸教育我了,他还打我了,我从小到大他都没打过我……我受到教训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是来跟你dao歉的,你原谅我好吗?”
陶景随kou“嗯”了一声。
许成风yan睛一亮,他没想到陶景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他很惊喜:“你原谅我了?”
“你说完了吗?”陶景垂眸,没看他,淡淡dao,“说完你就走吧。”他说着就要关门。
“不是,”许成风慌张dao,“既然你肯跟我说话了,那你chu来,咱们好好谈谈……你如果原谅我了,就跟我走吧。”
陶景冷笑了一声:“我那天晚上,从你卧室的窗kou往xia看,手里抓着两个系在一起的窗帘,我当时就想,如果我tiaoxia去这窗帘不够结实,我会不会摔死,我当时有dian犹豫,回tou看了一yan睡在床上的你,……然后我就决定,还是tiao吧。许成风,你还不明白吗?我真的不想和你再纠缠xia去了。”
陶景这话深深地刺中了许成风,这意思不就是死都不跟他在一起吗?他睁大了yan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陶景,yan中满是凄楚和绝望,他用那样的yan神呆呆地看着陶景,突然倚在墙上哭了,他指着陶景,han糊不清地说:“你……到底要怎样啊?我们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就不能顺着我一dian呢?!陶景,我怀疑,你gen本就没有ai过我吧?你哪怕有一dianai我,也不至于一直忽视我,你如果真ai我,就应该愿意为我zuochu一dian改变吧?可你呢?一直我行我素,从不听我的话,你yan里心里,gen本就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我!”他的控诉越来越大声,混合着哭声,似乎是要把这段日zi的郁闷烦躁全bu都发xiechu来。
陶景静静地听完,脸上浮现chu一dian苦涩的笑意,他清晰而残忍地说:“你说得也对……最近我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