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看她了。”
温言没告诉他蒋洛离开陆家前发来了威胁短信,因为撕一些绿茶有时候要自己亲自上场,总依靠别人虽然保留了风度,但对方见识不到你的狠,私底会变本加厉。
就像徐梦方当年亲自上场,才将蒋洛吓的再不敢招惹副市长。
……
当晚陆曜在朝唐组局,尚珺彦行程繁忙去了孟家国访问,温臣和晏宋都来了。
奔着继续撮合的初衷,温言也让辛冉来了朝唐,没告诉他晏宋也在。
辛冉来到后看到晏宋那个狗男人翘着二郎坐在沙发上,一想到他最近就像狗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跟温言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劲抱怨:“我告诉你言言,晏宋那男人脸是真厚,经常来我家蹭饭,把我哄的那叫一个团团转,你都没见我爸那嘴笑的,就差直接把我打包送给他了。”
“我觉得晏宋好的,追你追了那么久说明他是真的有毅力,你当初不是担心他三分钟度?现在他都向你表明心意了,你怎么还拒绝他?”
“他才追了我多久?一年都不到呢!”洗了手后,又补了补妆,看到脖上还没淡去的咬痕,指着说着:“你瞧瞧,这还是他一周前咬的我!妈的!跟只疯狗一样!他还特幼稚!说要一直往我上留印记,让任何男人都不敢打我的主意,以为看偶像剧呢?留印记!他怎么不带我去纹啊!纹上他的名字!”
正在烟区烟的晏宋听到后,尖过后槽牙,心想着纹名字这个法不错,洗都洗不掉,也淡不了。
烟卷往烟灰缸里一扔,得嘞!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今晚就得行动!
辛冉不知自己说的话被晏宋听到,还跟温言继续聊蒋洛那个绿茶,看完蒋洛发的威胁短信,佩服的五投地,“她勾引别人还有理了?再说了,撕她的是别的女,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自个不净还怪别人撕她?这脸得有多厚?”
“厚不厚不知,我倒是佩服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的,都被副市长太太撕成那样了,竟然还给我发威胁短信。”温言笑了笑,往嘴上涂抹了红,“可能她觉得我不会像徐梦方那样撕她,我不是不撕,我是不屑撕她,既然她自己找上门,我又怎么能让她失望?”
……
回去的时候路过隔包厢,无意间看到里面的男女,觉得女人有些面熟,到了包厢后才想起来那个女人是尚珺彦的表妹顾以安。
当时哥哥温臣就是去叙亚救顾以安才被雇佣兵囚禁,陆曜去叙亚解救他们被炮火炸伤,回Z国后顾老也有带着顾以安来陆宅看过他。
想到着黑镜框,一脸冷厉的顾以安,以及她那一黑套装,想到在北城有关于她的神话,当年要不是尚珺彦击败哥哥尚珺策当上了总统,顾以安很可能取代尚珺彦成为尚珺策的劲敌。
这样一个差成王的女人,哪种男人才会是她的良?
陆曜察觉到温言的分神,“在想什么?”
“没什么啊。”温言端起杯抿了酒,“在想我们第一次相亲见面的时候。”
“你当时满都是刺。”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握了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说:“刺的我心。”
刺?
想到顾以安的那副镜,还有那从未换过颜的黑套装和白大褂,应该就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