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法去吗?那个面的妖怪要自己找的那个什么异煞到底是啥?自己临被送回阳间之前它好像后面还说了什么,可惜现在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它说过,异煞和我们唯一的区别是就是心什么的,后面就听不清了,是说异煞的心脏构造和我们人类不一样吗?可是我该怎么去验证一个人的心脏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还有说主动窍?是指灵魂窍还是别的什么?于惠娅有些大,心里不住地埋怨那个脸怪,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但是什么话都只说了一半,剩的都要她这个凡夫俗来猜,她哪里能猜到呢?她平时连自己的老公和儿都猜不透,而这种几乎没有任何提示的谜题她怎么可能领悟得透彻?等一!面说是异煞害死了自己,那自己临死前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和周志磊那个痞偷这件事了,该不会说,周志磊这
个死东西就是异煞吧?想着,于惠娅心里忍不住就是一激灵。
对呀,他不会就是专门来害自己命的吧,要不怎么也解释不通他这样一个长相不赖,又有小钱,还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会看上自己这样一个又老又丑又满油烟气的女人呢?前天和他从宾馆来之后又去了哪?于惠娅眯着
睛,在黑暗中呆呆地望向天花板。
当时是打算继续去打牌的,可是她本不记得打牌的事。
对了,在去牌局的路上,接到了老公国栋的电话,她回去饺馆了。
吵架了!于惠娅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了。
不是和老公吵架,也不是和自己吵,是国栋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吵架。
林秋萍,就是那天晚上没没脑打电话过来骂了自己的那个女人。
她是周志磊的同居女友,也不知怎么就知了周志磊正在追于惠娅,也不知怎么就摸到了她的饺馆来,没找到于惠娅,就开始在饺馆里撒起泼来。
她这一闹,国栋自然听了些端倪。
于惠娅赶回去的时候林秋萍已经被邻居劝走了,店里的客人也都被吓走了。
国栋简单跟于惠娅说了当时的经过,不过并没多说什么,于惠娅心中有鬼,自然也就没多问。
晚上睡觉的时候于惠娅和国栋谁也没搭理谁。
但是第二天早上国栋似乎有些憋不住了,趁着于惠娅起床洗漱的档,试探着问:「昨天那女的说什么磊磊的,是你们总在一起打牌的人吗?」
于惠娅的心里一紧,大脑中飞速地盘算起来。
她不知两个人昨天晚上吵了什么,不过从那晚接到林秋萍的电话,就能觉到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她找上门来,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国栋和自己的,搞不好,后面她还会来闹事。
「是啊,就是个普通的牌友而已。」
于惠娅极力地想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吻来说这件事。
「那女的说你从他那里借了很多钱,有多少?」
国栋追问。
「哪有?就几百块呀,我昨天已经还给他了呀!」
于惠娅瞪着睛,装作理直气壮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