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怕谁?”林小文凑近麦遥,抓起麦遥的大手掌,嘴角弯起一个妩媚的弧度,“那...我们来看,看看到时候谁踩谁...” 林小文大柔声地说到。但是麦遥只听到“那...我们来看,看看到时候谁谁...”
当林小文被人推向后倒去时,麦遥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纤细的腰肢。麦遥宽大糙的手掌紧贴在林小文光细腻的腰间,麦遥只觉得手掌的柔韧炽,让自己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发、微微战栗起来。
突然剧烈的音响响起,林小文心血来地邀请麦遥去舞。
麦遥宽厚的手臂撑在吧台上,肌肉在袖鼓起,青筋遍。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着敞开的衣襟,壮的脖颈,动的动脉泛起红。麦遥一举一动散发的男荷尔蒙,让林小文看得有些失神,心也忍不住加快。
林小文觉得理智已经飘远,只想沉浸在麦遥散发的霸魅力中。微微敞开的衣襟,泛红的容颜,动的脖颈...所有这一切都让林小文紧紧地注视着,挪不开睛,罢不能。
“沙文主义平时有这么的吗?”林小文忍不住了因麦遥而变得涩的嘴唇,糊涂地想。
“麦遥,我们去舞吧!”林小文看着麦遥,神中满是桀骜不驯。
林小文被麦遥手掌的温度与糙击中,只觉得腰间一片酥麻,仿佛有电在肌肤蔓延,让他全都微微战栗。他从未会过对方手掌的温度与力度能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刺激,这让理智在一时间都失控了。林小文忍不住向后靠去,他想更深地会麦遥掌带来的灼与酥
几杯烈酒肚,麦遥的脸庞泛起酡红, 开始到少少燥,灰蓝的眸也显得迷离动人。宽大的手掌不住地挽起衬衫的袖, 他小麦隆起的肱三肌和圆的肱二肌,麦遥似乎完全没有觉察自己的举手投足有多么挑逗。
“走吧“林小文兴奋地将麦遥牵到舞池,人群拥挤,麦遥只能跟在林小文后。突然,林小文被人推向后倒去,幸运的是麦遥及时抓住了他的腰,避免了他跌倒在地。
麦遥突然耳一,自己的理智也仿佛在这低沉诱惑的声线战栗,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林小文在自己怀中起舞的景象——麦遥再也无法拒绝,答应了林小文的要求。
两个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试图在烈酒中寻找到片刻的忘却与安。
麦遥像是没有察觉林小文的神,顺答:“我跟徐清诺吵架了,来喝酒冷静冷静。”
“不去。”麦遥皱起眉,舞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无聊。
麦遥率先打破这片刻的宁静的大笑,“怪不得穿得那么像个小妖,原来是要来约炮的!”
林小文听到有些唏嘘,原来不只他一个人今晚这么落寞。“那杯!”他举起酒杯,“祝我们两个孤家寡人,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麦遥也举起酒杯,一喝。
麦遥被他这番话激起了胜负心,冷笑一声:“你这小妖,舞当然比我灵活,你整个人都像只猫似的,我还怕会把你踩扁了呢。”
暗暗得意,喝了酒试图掩饰自己的小小雀跃。两个人都沉浸在有些暧昧的氛围中,各怀心思。
白衬衫紧贴麦遥壮的肌上,两块隆起的肌在衣料鼓胀,似乎随时会将衬衫撑破。白衬衫也描摹他锻炼有素的六块腹肌,勾勒他运动员般的完材和爆发力。
林小文瞪了瞪麦遥,视线却忍不住飘到麦遥的上,白衬衫勾勒的肌肉线条和散发的男荷尔蒙,让林小文忍不住了嘴唇。“那你一个人来的什么?徐清诺去哪了?”
“你这家伙会不会舞啊?我打赌我的舞姿一定比你这个臃的大块灵活许多。”林小文微醺地抚摸着麦遥的手臂,手指慢慢描摹着手臂鼓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