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ji女的十年】（2）

        作者：odipus

        2022年6月6日

        字数：9628

        砂舞的辉煌期实际上很短，也就是９９年前后一些时间。

        虽然黑灯舞早在０年代就在各地存在，但是彼时舞厅主要功能还是交谊，就成都地区来说，直到９５年时我才听说有偿陪tiao之类的事，砂舞厅也开始演变成一个ca边的xing交易场所。

        据说，最初的「砂女」们玩法比较野，在一些不法的小舞厅里，经常有舞女直接跟男人打「站桩」，即是在没光的地方真刀真枪的gan1，或者在卡座搞「kou爆」。

        后来经历了一波打压，也随着xia岗女工的数量变多，舞女的素质也提gao了不少，砂舞又变成一种暧昧的活动，男人可以跟舞女贴脸、抚摩，甚至有机会更jin一步，全看你的调qing手段。

        歌舞厅也是一个ganqing江湖，有男人被女人骗了钱，也有女人被男人骗了shenzi。

        我第一次当「砂女」

        是被闺蜜周小玲领去的。

        那个星期天中午我刚刚起床，周小玲带着个化妆包来敲门了，离婚后，我新找的房zi条件不好，附近租住的人很杂，我在猫yan里看了好一会才敢开门。

        「冰冰，你怎么才起床啊？」

        周小玲不满意的说。

        「怎么了？我平时都是这个时候醒的。」

        我没工作又没钱，不睡觉还能gan1嘛。

        「大jie，过会儿舞厅就该开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安排到镜zi前，准备帮我化妆。

        我长得不丑，之前又只是个普通女工，不用抛toulou面，所以很少化妆，最多涂个kou红，周小玲的阵仗却很大，又是yan影盘又是粉底的。

        「gan1嘛化那么重的妆呀？」

        我才注意到她也nong1妆艳抹的。

        周小玲白了我一yan，解释dao：「你傻呀，舞厅里的男人都是好se的，你一副不施粉黛的傲气样儿，谁跟你tiao舞？你得sao，越sao他们越ai。」

        「好吧。」

        我无奈的接受了。

        周小玲是前几年xia岗的，已经当了一年多的「砂女」

        了，虽然妆化得不怎么样，但好在速度不赖，才一刻钟就好了。

        我仔细的看着镜zi里的自己，天呐！这还是我吗？yan线描得那么深、yan影是紫se的，搭pei着大红的shui光唇彩，脸颊上缀着粉se的腮红，像喝醉了似的。

        我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种庸俗气质，不由得呆住了，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活像一个三陪小jie。

        「愣着gan1什么，去把衣服换了。」

        周小玲cui促dao。

        「哦。」

        我应了一声，换上她给我准备的衣服，上半shen是一件艳红的低xiong吊带，xia面则是一条洁白的夏款及膝纱裙。

        周小玲上xia打量着我，gan慨dao：「cao2，真是个小妖jing1」。

        大冬天的穿成这样，真是疯了！我在外面披了一件长大衣，挡住暴lou的装扮，随后跟着周小玲chu了门，一路上低着tou，生怕被别人嘲笑。

        chun天歌舞厅的门面不大，斜挂着一条霓虹招牌，正是xia午１dian，招牌还没有通电。

        唉，这些歌舞厅以后就是我的「工作单位」

        了，我心想。

        rukouchu1坐着一个收门票的白发老tou，周小玲帮我给了５块钱的ru场费。

        「等会赚了钱还我。」

        「我能赚到吗？」

        我问。

        「嘻嘻，你就放心吧，你肯定能。」

        她显得信心十足。

        我原来经常去舞厅，但都是正规的，不是迪斯科就是正常的交谊舞，我会tiao慢三、慢四，只有快三没学好。

        我俩存了外套，jin了门，之后就看见舞池了，这里灯光很暗，最里面几乎看不清楚，门kou有一个买shi品饮料的柜台，四周稍微亮堂些，装着两排破旧的卡座和一些散放的椅zi。

        舞池边上站了一排女人，这就是所谓的「砂女」

        了，略看过去，大概有二三十个人，现在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了。

        我们普遍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衫就是紧shen背心，还有人只穿了件抹xiong的。

        周小玲告诉我，快过年了，不少陪tiao小jie回家探亲，因此舞厅里留xia的雌xing不多，基本都是本地女孩。

        「正是挣钱的好机会。」

        她笑着说，这时音乐还没结束，周小玲赶紧拉着我站到灯光xia面。

        我紧张的说：「你快教教我呀。」

        周小玲解释dao：「一会儿男人们会过来选人，他要是对你diantou或者招手你就赶紧过去。」

        「这里都tiao什么舞啊？」

        我问。

        「不用tiao舞，你看，跟她学就行了，把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我顺着周小玲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少妇正被一个秃ding的老男人搂着，她乖巧的把手搭在舞伴的肩上，老男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