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尚覃继续磨蹭,小幅送着,这次何肆是真的发了令人动的急。
由于忍耐,他一直在汗,他的汗滴到何肆的脖颈上,他觉得痛苦万分,无法动弹,只能维持着的深度,小心翼翼用/蹭甬四周的位置。
晏尚覃突然扑到他上,一边吻他,一边将抹了的手指在何肆的/边缘轻,使其稍微适应外界即将侵的力量。一手指不到一半,便没法再继续前,何肆小声息着,因为疼痛和害怕,他瞬间在心里打退堂鼓,不想了,好痛。
就这样小幅度的蹭了一会儿,彼此都气吁吁,何肆慢慢适应了异,夹杂了一些奇异的觉,他紧闭的忽然睁大,仿佛遭遇了难以置信的事,他想把缩起来,可是晏尚覃不让他躲。
晏尚覃也很难受,自己的/望一直悬而未决,从铃淌不少晶莹的前列/,此生从未想比现在这一刻更想一个狭窄又温的甬。
何肆被他用力分开双,蓦然一惊,随即大的/在/迂缓磨蹭,彼此的柔,不知是的功劳,还是晏尚覃自己分的前列/。怎样都好,晏尚覃只想去。他看着表略带紧张的何肆,说:“没事的,不要怕,哥哥在这里。”
晏尚覃继续忍耐地亲吻何肆的脖颈和锁骨,尤其是后颈的位置,何肆的反应很大。对何肆来说,曾经也幻想别人对自己这些/抚的举动,如果对象不是晏尚覃,他多半会抵,会觉得别扭和恶心。而此刻他半眯着睛,波,就连眉也被/染成了淡淡的粉红。他辗转反侧,不断低,时而蹙眉忍耐,时而咬唇捺,/得一塌糊涂。
察觉到细微反应的晏尚覃问:“是不是有哪里舒服?”
不过晏尚覃知不能着急,一旦急了,何肆会受到伤害。他继续慢慢扩张那个地方,同时温柔地亲吻何肆的唇,脸颊,眉,,一路吻到耳朵。何肆的耳朵非常,他登时便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这声息带着一种少年的纯净,无比撩人,令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玷污和破坏。
“哥哥,痛。”何肆半着泪对晏尚覃说。
“我、我不知……啊!”
“现在来,再去的话,只会更痛。”晏尚覃安他。
晏尚覃无法再忍耐,他打开何肆的双,拇指深深在窝的位置,迫使何肆整个半袒无疑。何肆意识便想遮掩,他怕晏尚覃见到他的男/官会到不适,然而晏尚覃低,竟然吻了吻/起的/,就像
那一刻晏尚覃仿佛听见黑夜里保险丝断掉的声音,又或者是他自己脑关于一切的认知系全崩坏了。他只想要这个人,面前的这个少年,他想他,深深地那幽密紧缩的甬。他想要这个人。
“肆儿,你……你怎么能那么/……”
晏尚覃觉到何肆的/也得不行,当后/扩张到足以伸两手指时,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何肆满脸不舍地把手环在他肩后,轻声说:“哥哥,我好难受……”
没等何肆回应,他一个腰,何肆“啊”地一声大叫,觉整个人被钝从中间用力分开,痛得他冒金星。他意识伸手去推晏尚覃的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