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冷血的蛇人虽然变态无比,但却把伴侣的忠贞看得无比紧要。
有小消息说娜迦女王本来甚至想封他个亲王。
现在好了,母女反目、君臣相搏,娜迦落也因此陷了战。
而且她们打着打着就从海底打到了海面上,无论是娜迦女王还是带兵分裂的大将军,亦或是其他几位公主,她们的脾气可都算不上好,在自己人那里吃了亏,自然先要找其他人撒气。
这两天阿鲁海的氛围非常紧张,其源就在于此。
这件事最离谱的就在于,那个烂裆的诗人把娜迦王集邮了一遍后,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也没听说他落到了谁的手里,你说稀奇不稀奇?”
听着于镰的吐槽,修的表逐渐微妙。
娜迦王集邮么?
这风格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确实很离谱。”
修没有暴自己认识洛兰这件事,只是在听完之后多次谢于镰的提醒。
两人又聊了会儿,在确认了一些关于海底墓室的细节后,修提告辞。
板凳上的波波也立刻站了起来。
于镰喊了个小弟带他们从办公室后的密门离开。
过了一会儿。
在过里趴着的炼狱三犬的缓缓发生了变化。
她从一个可怕的,变成了一个材挑、肤呈暗红、背后长得细长尾巴的可少女。
少女穿着一衣,又火辣。
如果修在场的话,立即便能看这是一名提夫林。
“为什么不收拾掉他们,于镰?这不符合你的格。”
少女摘掉脖上的项圈,乖巧地缠到了于镰的上。
后者却一动不敢动,目不斜视仿佛成了君:
“我是开赌场的,又不是搞刺杀的,况且那两个人都不好惹,动不动就会爆炸的奇械师也就算了,那个死灵法师是个均衡之的践行者,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没关系,但你需要记得,能发均衡之的人都很变态!”
于镰看上去有些疲惫。
“这就是你恭恭敬敬把惹事的人送走,还免费和他们分享报的原因?”
少女轻轻地着于镰的耳垂: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于镰勉笑了笑:
“有时候我们必须要忍受一些吃亏,如果这些报能快速送走这两座瘟神的话,我还愿意说更多。”
“一会从隶里抓个侏儒杀了丢去就是,这样就没人会质疑好快活的实力。”
“嘶,德洛莉斯,那里别碰……呃!”
提夫林少女吃吃笑:
“别对我防备那么重,我只是来提醒你牢记现在的份罢了——你刚刚说的慷慨激昂,差连我都信了你是白手起家的呢。”
于镰立面谄媚之:
“那只不过是糊他们的说辞,我深知自己只是炼狱的一条狗而已。”
“嗯?炼狱?”
德洛莉丝挑了挑眉。
“不,我只是「万法真母」斯瓦娜大人一个人的狗!”
于镰赶忙补救。
“知就好。”
德洛莉丝笑嘻嘻地用小手掠过于镰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的确没有恶意,只是怕你遇到了那个死灵法师,又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