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了一气,将受集中于自己的
半。
随着母亲的动作,肉棒的起也更为猛烈,青筋暴起,我觉到它已经涨到
了极限,得如一铁棒一般。
「嘶啊――有痛。」只要起到这般的程度,我就会觉到轻微的疼痛,
过度充血所带来的生长痛微微膨胀着,在我的上。
「啊?怎么了?」母亲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呻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是
我痛你了吗?」
虽说母亲用的巾刮在上微微有些痛,但相较起的疼痛还是较轻一
些,但现在我可没有余力去说明和分辨清楚,只是嘶啦啦地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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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咬了咬嘴唇,贝齿压在鲜红的唇上,得让人心动。母亲犹豫了片刻,
像是终于定了决心,扔了巾,用手攀上了我的肉棒。母亲的手沾了温的
,不再似刚才那般冰凉,敷在我的肉棒上,舒服得我不禁眯起睛。
母亲的手指白皙细长,指肚柔细腻,就好像荔枝晶莹的果肉在尖漾,
又好似温柔的花在小腹绽放,母亲的手指微屈,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与整只手的碰,那种抓握所带来的压力让我更为舒。母亲轻轻地剥开包,
虽然动作很轻柔但毕竟不够纯熟,有些笨拙的动作反倒是让包和之间产生
了剧烈的摩,这验如火一般烈。
「怎么样,还痛吗?」母亲歪了一,像是躲着我这耸的肉棒一般。
「不会,但是觉很明显,平时我自己摩几就会的。」
母亲唔了一声,然后有些确信的了:「看来是你这里太过于了,
没关系,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好了。」母亲将包整个推到最底,仔细看了看,
「嗯,没什么问题,没有污垢,是净的,不用担心了。」
母亲的手指刺激着包,手指的纹路摩过冠状沟,一种宛如爆炸般的烈刺
激一穿过了我的心,母亲指尖无意识地拨动带来了无与比的
烈刺激,
凶躁的肉棒在母亲如般纤纤玉手的抚摸一颤一颤,好像为此而欣喜一般。
说罢,母亲就要将手拿走,我可不愿这难得的享受就此消失,急忙住母亲
的手,对她说:「妈,不要把手拿走,这样好舒服,求你了嘛。」
母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她万没想到我会提这样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