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肚兜,别无他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艳晕红,眸紧闭、檀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前跪,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裳,隔着底握住肉棒动。
“接来该怎么?月?”
“月不敢!”薛茹月剥男人的底侧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技,白山老祖心中念大起,瘙的快不断从传至,分湿了前端。
“不错,月的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将肉棒尽数吞中。温湿包裹了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觉剧烈的快冲击着全,关摇摇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薛茹月紧紧着,间发朦胧的哼,白山老祖只觉得又又麻,大喝一声,稠的全到薛茹月的檀之中。
“咽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现在躺到床上去,把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白肚兜,丰满的双乳暴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玉间的湿蜜一丝丝蜜不断渗,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盛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狠狠。
“哦!”薛茹月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冲刺着她脆弱的蜜。的桃源溪成了淫糜的粉红,枯狰狞的肉棒带透明的淫。
“正一派大师的这对,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加上无比肉弹的乳肉